在溶洞玩高空溜索的时候,冒险爱好者和恐高人士那可算得上是泾渭分明。
贾冰、白举纲、金晨、白敬亭4人一呲溜过去了,留下沈腾、马丽、于小彤在原地瑟瑟发抖。
本着挑战自己的原则,被别人吓得不行的马丽还是决定先下去了。
结果......
绳子拴上的时候马丽怂了,一开始还是站着的,后面直接腿软蹲在地上了。
一边害怕一边在纠结怎么下去,沈腾看热闹不嫌事大叫教练给马丽一脚。
咱就是说,沈叔叔你是不是忘了,等下你可是也要上场的呀。
经过反复的自我斗争,在教练的帮助下马丽终于离开了地面。
短短的十几分钟,马丽估计都把自己的人生反复回顾好几遍了。
刚看到马丽怂掉的时候快要被笑死,笑完之后都快哭了,这不就是面对恐惧无法适从的我们嘛。
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为人所知或不为人所知的恐惧,马丽的勇敢之处在于她就算害怕也坚持挑战自己。
每个人孩子童年生病估计都有打屁股针的阴影,我就是深受其害的一个。
小时候生活在村子里,生病比较严重吃药好不了的话就得打针。
当时打点滴的话在村里还比较少,也比较贵。
村里只有一个老村医,六十多岁,带个老花眼镜,喜欢碎碎念。
好在医术是很不错的,隔壁村的人都不辞辛苦大老远过来找他看病。
因为老花,老村医打针总是在酒精擦拭皮肤后,头远离患者,手动几下做“瞄准”的假动作。
然后趁小孩吓得哇哇大哭的时候,一不留意把针扎进去。
说实话,单单是打针倒也不是很痛不值得哭,用大人的话来说就像是被虫子咬了一下。
但是心理防线差的人禁不住吓啊。
以至于后来我离开村子后,理所应当认为其他医生也是那样打针的。
出来工作的第一年高烧不退,没请到假加上医院暂时没有空余的输液床位,医生建议打屁股针。
当时想着,这么多年过去,应该不会害怕打针就同意了。
结果在打针的时候,酒精棉球刚碰到皮肤有点凉意,我抓着同事的手就哇哇大叫起来。
把护士都给整笑了,说还是第一次看到大人这么害怕打针的。
我说能不害怕么,我爸现在当爷爷年纪的人了打屁股针还害怕呢。
恐惧感这东西,有的是天生的,有的是后天形成的。
如果能克服恐惧最后,再也不用忍受心理防线崩塌的折磨。
如果克服不了,那就和平共处吧,反正又规定人不能有恐惧心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