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的夜是那么的漫长,让我不禁想起柳永写的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17日凌晨,我摸了摸孩子的额头,体温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高了,望着他因高烧而显得通红的脸,我的鼻子不禁一酸,老公困的不行,睡在隔壁床上。看着输液瓶里还有一大半,就轻轻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信步走到阳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天上的弯月清秀明亮,月亮啊月亮,你可感到孤独,可曾绝望过?
深深的叹了口气,重新回到病房。
此次这病来的那么快,如魔鬼般穷汹极恶,让孩子有些招架不住,睡梦中,手都不禁发抖,心电图上起伏很大,心悸了吧。我握着孩子的手,轻轻放在被窝里。长长伸了个懒腰,睡意还是来了,刚好护士来换药,看我没睡,劝我睡会儿,这一袋液得输很久,我谢谢她,难得有这么好的护士,对病人和家属这关心。
熬到三点,孩子出汗了,摸着体温降了下来,我终于抵挡不了磕睡,老公来换班了。
我顿时倒在床上,睡的深沉,可由恶梦连连。
天终于亮了
住院(2) 住院(2)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