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从亚马逊的一个皮拉罕民族开始,这是一个不与外界接触和交流的民族,语言学家丹尼尔曾将天主教带到这里,但是最后他却改变了自己的宗教信仰,投入到皮拉罕语言的研究,最终引发了语言学界的观点冲突。
纪录片说到,这个皮拉罕民族以天为被以地为席,饿了去捕鱼、去森林里找吃的,饱了就在河边休息,这样的生活方式,让他们与自然贴的很近,他们认识森林中所有植物以及它们的特点和用途,他们从不会为了明天而忧愁,因为只要饿了,捕就行了。这在我们看来很震惊,因为在有传教士之前,他们都不穿我们的“衣服”,他们就像“野人”一样。
字幕为口哨对话翻译成英文但是他们是和我们身处一个时代的地球人。
与世隔绝让他们自成一派,自己发展自己的文化和语言,这种孤立的发展,看不到许多文化中的“融合”,也就更显得独特了。
前面曾说,他们不会为明天而担心,因为丹尼尔研究发现,他们的语言中没有过去时和将来时,只有现在时?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不会担忧。为什么不会担忧呢?因为他们有能力应对所有未发生的事情(下雨、饿肚子等)。为什么有能力?因为他们与周围的环境和谐共处,有任何问题他们都能解决。为什么都能解决呢?大概是因为生活节奏慢、变化少、前人的经验自己自己掌握的技能都足以解决这些问题。但是我不确定,在城市化发展入侵他们的时候,他们还会这样活在当下吗?
从皮拉罕民族的生活中,“活在当下”的心态是我很想去学习和内化的,以前觉得自己可以做到,但是渐渐又会发现,自己依旧有很多焦虑、紧张、对未知的恐惧,让我甚至都睡不好觉,现在想来,这些都是我对未来抓不到摸不着的恐惧,以及对未来做一些事的情绪上的预设,这种对未来的想象才是罪魁祸首,但归根究底,是自己不自信造成的,不相信自己有能力去解决未来发生的所有视频。
另一个角度,从语言学家丹尼尔这里,当他离开皮拉罕,回到城市后,他就开始研究皮拉罕语言与他们的文化的关系,他指出,递归性不是人类基因中带有的东西,而是与所处的文化有关,这激起了学术界的热议,几乎所有学者都反对、抵制他的观点,甚至不让他发出声音。
丹尼尔觉得这不是“科学”,而变成了“宗教”,因为科学应该是支持所有观点,并欢迎各种观点讨论、碰撞,产生火花的,但现在观点变成了大多数人认同的东西,就像某种宗教信仰一样,这无法使人保持中立、客观理性地去看待不同的观点。
看到这里,我很敬佩丹尼尔,坚持自己的立场和观点,去挑战权威、挑战大多数人,这是很难做到的,而且很难持续地做到。但是丹尼尔依旧在坚持,坚持以他自己的研究去推动对皮拉罕民族的认识。这种情怀很让人感动,也让我有了共情。也许是真正的热爱,对家人一样的热爱,才能有这样的坚持。同样,他对“科学”的理解,也是我应该学习的,保持客观中立去看到食物的多个面,不做预设、不给出评价,只是单纯的去看,事物会给你带来更多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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