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刚开始写这个系列的时候,有这个段落:
谈到马尔克斯的著作《百年孤独》时,莫言曾说过:“1984年我第一次读到《百年孤独》时非常惊讶,原来小说也可以这样写!”
而在加西亚·马尔克斯和他好友P.A.门多萨的访谈录《番石榴飘香》里,马尔克斯谈起影响他的作家卡夫卡,说在十七岁读《变形记》时认为自己准能成为一个作家。
他说当看到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莎一天早晨醒来居然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他就想:“原来能这么写呀。要是能这么写,我倒是有兴致了。”
另外,从文学创作和写作技巧方面,海明威也对马尔克斯产生过影响。海明威说过,对一个题材既不能仓促动笔,也不能搁置过久。马尔克斯就说,如果一个想法经不起多年的冷遇,他是绝不会有兴趣的。
所以《百年孤独》他想了18年,两年写完。《族长的秋天》想了17年,《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想了30年……
在漫长的写作生涯中,外祖母影响着他怎么讲故事。马尔克斯说,外祖母不动声色地给他讲过许多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仿佛她刚刚亲眼看到似的。讲得绘声绘色,沉着冷静。他正是以这种方法创作《百年孤独》。
马尔克斯认为优秀的小说是现实的诗意再现,小说是用密码写就的现实,是对世界的一种揣度。与其说马孔多是世界上的某个地方,还不如说它是某种精神状态。
在读《百年孤独》的时候,这种感受特别明显,无法言说,懂的人自然明了。
很多人着重关注那些魔幻色彩,但对产生这些事物的现实却视而不见。马尔克斯说,现实并不是西红柿或鸡蛋多少钱一斤。拉丁美洲的日常生活现实里充满了奇特的事物。他一再表示,在他的小说里,没有一行字不是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上的。
马尔克斯也说过布恩迪亚家族的历史,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拉丁美洲历史的翻版。但历史的一幕幕事先注定要被人遗忘。至今健忘症仍然存在。
发生了什么不可怕,事后人们的健忘才细思极恐,甚至都不能讨论。要么忘记,那是不可能的,要么淡忘,也只能假装而已。疏导不了的情绪只能在血液里流淌循环,等待下一次的喷发。
所以,在当下的某个契机,我仿佛破译了这本小说里的密码,徜徉在如梦似幻的现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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