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奥斯特:
真正的读者理解书是一个通向自身的世界——而那个世界比我们以前去过的任何世界都更丰富、更有趣。我认为那就是令年轻男女们成为作家的东西——你发现活在书里的快乐。
村上春树:
当我开始写的时候,脑子里并没有一张蓝图,我是边写边等待故事的出现。我并没有想好故事的类型和故事情节,我等着故事发生。写书的好处是你可以醒时做梦。
在今天这个时代,叙事对于写作非常重要。
记忆是人害最重要的财富,它就像一种燃料,可以温暖你,也可以把你烧成灰烬。
奥尔罕·帕慕克:
(你是不是每次都提前把整本书给筹划好?)全都筹划好。
斯蒂芬·金:
永远不能为了故事方便去歪曲现实。当你发现类似情况的时候,得调整故事,让它符合现实。
要让小说有人身功击的效果,就像有人从餐桌对面直冲过来,一把抓住你,兜头泼你个下着。直取面门。应该让你难受,惊到你、吓到你。而且不仅仅是让你恶心难过。
翁贝托·埃科:
我始终认定,一本好书比它的作者更富智慧,它能传达出作者没有意识到的东西。
写作是一种爱的行为——你写作,是为了付出某些东西给他人,传达某些东西,和别人分享你的感受。
当你无法构建一套理论时,你可以讲述一个故事。
弗朗索瓦丝·萨冈:
写作就是发现某一种节奏。
艺术必须用惊奇获得真实。真实的生活是无法捉摸的,文学才是有形的。
对一个小说家来说,他唯一的道德是美学道德。
奥尔德斯·赫胥黎:
你认为作家和其他人的区别何在?
——最重要的一点,作家有强烈的欲望,想赋予他所观察到的事物以秩序,想给生命找到意义;另外,还有作家自身对字词的喜爱和希望能操纵字词的愿望。
他有所创造,不是因为他有神经官能症,而是因为他战胜了神经官能症。
艾萨克·巴什维斯·辛格:
一旦作者开始试图从心理学的角度解释主人公的动机,他就已经失败了。当一个作家坐下来进行心理分析时,他是在毁坏自己的作品。
如果读者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那么,即使叙述很好,我也觉得这不是一个好故事。
写出好作品的唯一途径是埋头苦干。
把故事讲对,就是结构要对,叙述要对,形式和内容之间应当平衡,如此等等。
E·B·怀特:
一个等待理想写作环境的作家至死也写不了一个这的。
巴勃罗·聂鲁达:
一个诗人的生活自然应该反映在他的诗歌里。这是艺术的准则,也是生活的准则。
一个人永远都在同时接受亲吻和巴掌,爱抚和拳打脚踢,这就是一个诗人的生活。
约翰·斯坦贝克:
一个故事要有效,就必须把某种东西从作家传到读者那里,这种传导力的高低决定了它有多么出色。
时间是唯一没有野心的批评家。
库尔特·冯内古特:
如果一位创作者头脑里装着文学史之外的东西,那会令人耳目一新。
每一位成功的作者都是为他心目中的一个读者而写。这是艺术完整性的秘诀。
作家的任务就是上演冲突,所以人物会说出令人惊讶、给人启发的东西,教育和娱乐我们。如果一个作家不能或不愿意这么做,他就应该退出这个行当。
唐·德里罗:
写作是一种浓缩的思考方式。
起初你寻找的是秩序和操控,你希望能实践自己的意志,让语言为你所用,让世界都为你而变。你希望控制情感冲动、画面、词语、人脸思想的流动。但还有一种更高的境界,那是秘密的期盼。你希望能放手,让自己迷失在语言中,成为一个载体或集合信使。最好的时刻就是失去控制。这是一种狂喜,在词语中常常会经历这种感受——它是让人拍案叫绝的组合,它能生发出更高境界的感知。它来知从何而来,但你很少能在段落和篇章中连续地体验它。
我是构建句子的人。我会听到某种节奏,它促使我写完一个句子。
作家也许可以非常生动地描写丑陋、痛苦,但他也应该描写城市中破败荒凉的地方,在那里的人群中找寻一种尊严和意义。
你对一个人物的感情取决于你是否将他完整地塑造出来,取决于你是否理解他。
苏珊·桑塔格:
所谓作家,就是一个对世界充满关注的人。
艺术的根本任务在于强化对立意识。
写作是为其本身而写,而不是因为某些东西需要被书写才能成就。
一篇值得阅读的小说对心灵是一种教诲,它能扩大我们对人类可能性、人类的本性及世上所发生之事的感知,它也是灵性的创造者。
我写作不是因为世上有读者,我写作是因为世上有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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