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到郭德纲的一句话,男人喜欢女人其实有的时候和模儿相貌没有关系,就是喜欢她那个劲儿,她那个劲儿我喜欢,她哪怕貌似天仙,我不爱她。
我猜想“劲儿”是个北方词汇,作为南方人的我其实并不知道日常使用中的意思。但“神韵”似乎又能感觉到。说到“劲儿”,自然就想起金庸笔下的女子了,每个都有“劲儿”。
黄蓉:慧骨灵心济国危,衣衫似雪雪如肌。襄阳城破家亡日,重寄桃花第一枝。
阿朱:燕子坞前从此醉,杏花林里向来痴。红颜老去英雄在,落日牛羊归去迟。
郭襄:少室山头琴未冷,风陵渡口似闻声。人间自有情难老,不信娇女白发生。
当然金庸笔下的男人也有“劲儿”
萧峰:千里茫茫若梦。双眸粲粲如星。塞外牛羊空许约。烛畔鬓云有旧盟。莽苍踏雪行。赤手屠熊搏虎。金戈荡寇鏖兵。草木残生颅铸铁。虫豸凝寒掌作冰。挥洒缚群英。
为什么金庸笔下的人都有“劲儿”,这种浑身散发的美学光辉耀眼又迷人。我们生命遇到的某些人也如同这般,行过,便余音绕梁。
最近看《弱传播》,里面谈到一个东西。“小叛逆”最让人着迷,无论男女。有违忠义,大奸大恶,为大叛逆,没人会爱。循规蹈矩,严格遵从“父权”的孩子为“顺民”,形同圈养,不招人厌,但谈不上让人着迷。那何为“小叛逆”?金庸笔下让人爱的人物各个都是“小叛逆”。细想一下“小叛逆”里藏着的是自我与反抗。“小叛逆”会不断的被人爱,有独立自我与反抗之精神的人会不断被人爱,因为人们爱这股“劲儿”。
其实我涉世未深,但是我摄取的外在信息告诉我,很多时候谈婚姻人们谈及的是资本。谈爱情,谈的其实是自我和反抗。“年轻人”觉得婚姻有没有无所谓,爱情必须有,因为“年轻人”在追逐自我和反抗。“中年人”不需要爱情,但一定要婚姻,因为“中年人”已经放弃自我和反抗。也许你认为我说得不对,但我只是在描述人类社会的一个现象,如果你站在唯物的视角去观察人类,确实像我张姐姐所说,生命是一张华美的袍子,上面爬满了蚤子。
金庸和马克思有惺惺相惜的一面。
资产阶级在它已经取得了统治的地方把一切封建的、宗法的和田园诗般的关系都破坏了。它无情地斩断了把人民束缚于天然尊长的形形色色的封建羁绊,它使人和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厉害关系,出了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就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了。它把宗教虔诚、骑士热情、小市民伤感这些情感的神圣作为,淹没在利己主义打算的冰水之中。它把人的尊严变成了交换价值,用一种没有良心的贸易自由代替了无数特许和自力挣得的自由。总而言之,它公开的、无耻的、直接的、露骨的剥削代表了由宗教幻想和政治幻想掩盖的剥削。
资产阶级抹去了一切向来受人遵从和令人敬畏的职业的神圣光环。它把医生、律师、教士、诗人、和学者变成了它出钱招雇的雇佣劳动者。资产阶级撕下了罩在家庭关系上的含情脉脉的面纱,把这种关系变成纯粹的金钱关系。。。。。
这里我摘抄些马克思的话只是想表述,资本主义的思维可以增加效率,但是有个弊端,过度资本主义会让人变得没“劲儿”。 我的90后战友们,我们要清楚的认识这个时代,也要清醒的警惕这个时代。
“劲儿”就是“劲儿”,有“劲儿”的人会被人热烈的爱,也许是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身。也许是少室山下,远桥,莲舟,岱岩,松溪,翠山,梨亭,声谷。但这都是小说,现实呢,现实何尝不是一个江湖,你我不也都惦记着谁的风陵渡、谁的少室山嘛。
世界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舞台,每个人都在跳舞,有人衣着华丽,却舞技欠佳,有人衣衫褴褛,却舞姿绚若星河。有人肤浅、有人翩翩君子,有人中规中矩,有人器宇轩昂。
回过来,你爱的人身上有股子劲儿。但又不能把这个词拆解,就是一股子生命力,。我们只能把它不断的物象化,如清风,如明月,如旭日当空,东方哲学,可意会不可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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