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刚刚走过,一片潮湿的足迹,弥漫在空气之中。黑夜如同一张织物,把整个城市网罗其中。我抓着伞,伞滴着水,水打着地,地撑着我。路旁,只剩下转基因发光树放出萤火。一阵空寂,我嗅着雨气,行走着。
梦不止,我行走就不停。
我常把雨声比作钢琴曲,城市的斑马线就像是琴键,高压线上有湿润的音符,我踏着休止符行走一圈又一圈。
我面前是一个女人,穿着橘红色的长裙,与雨天的余韵格格不入。她的面容,我看不出的,因为她用一个大桶把头套住,显得像是一个人型的恶作剧。
她径直向我走来,把桶摘下来,她的五官很精致,像是一段凝固的时间,点缀着淡淡的光。我疑惑地问她:“嗯?”
她对我说:“悲伤套在我的头上。”
我没听懂,从她身边走了。
顿时,我的视野突然消失,像是套上一个拿不下来的桶。
你没读懂,从我身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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