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作家果戈里发表于1840年的中篇小说《外套》,虽然已经过去近二百年了,但至今读来依然感到故事就发生在我们身边,其揭露嘲讽的俄国上层社会的尔虞我诈,下层社会的艰辛不易,就在我们眼前。
果戈里是这样给我们描述的:“在神圣的俄罗斯,一切都这样传染上了模仿的习惯,每个人都喜欢装模作样扮做上司的样子。甚至据说有一个九品文官,当派他到一个小小的办事处当主任的时候,他立刻给自己隔开一个单间,管它叫“主任室”。 “严厉,严厉,第三个还是严厉”他常常这样说。 他要是跟职位平等的人在一起,倒还象个人,可是只要遇见一个品位只比他低一级的人,那简直就糟透了。 现在每一个个别的人,都认为侮辱他就是侮辱整个社会。”
再读果戈里,忽然发现原来重要的事说三遍,人家果戈里老早就借九品文官的嘴变成白纸黑字了。如今网络语言乃兜售着果戈里的百年陈酿。
透过果戈里的《外套》,我不仅看到了故事主人翁亚卡基·亚卡基耶维奇那破烂不堪的外套及他悲惨不幸人生的社会根源,而且也看到了俄国腐朽没落的社会体制。
202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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