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五年级的那会儿,有一次老师好像为了什么事情请假了几天,这些学生可好玩了,上课也不上了,回家的回了家,连学校的门都给踹坏了,后来怕老师来了会挨打,索性把自己上课坐的凳子都搬回了家里。
和一个村里的小伙伴跑到更远的地方去玩水,在一个小山上的水塘里游泳,玩了一天也不知道累的,傍晚的时候才回的家,家里大人也不知道你上学了没有,第二天了也没去上学,后来,还是另外一个年级的学生来说,老师让到学校去上课。
就这样也就稀里糊涂地又 去上学了,老师也没有追究学校的门是怎么坏的了,那个时候也不知道那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估计当时学生跑回家的太多了,老师也不好交差。
说到这个老师,还有一次,我们年级 的有个学生在黑板上写老师和另外一个女老师的坏话,老师当然看到了,但是这些调皮的混小子,你也不知道是谁写的对不,老师在过了几天以后,上课的时候来了个听写。主要的怀疑对象听写的分别是这两个老师的名字组全成别的词,就是一个老师的名字带一个字。
把这些个怀疑对象一个个地叫上去听写,但是就算是老师知道是那个小孩子写的,也不能怎么样,只是起到了一种威慑的力量,后来就再也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了。
那个时候五年级也就是马上要高初中的了,没有现在的六年级,五年级考不上的也只有回家放牛了,好像只有三分之一的的孩子可以上初中,所以现在很多的六零后期的都只有小学学历。
七零后的大都上了初中,考上高中的少之又少,这种现象在农村是很常见的,就算是七零后,也还有相当的一部分人没有上初中,当时只有这个条件,没有办法,不是孩子们不想上学,而是没有学可以上。
这也注定打工一代的命运,在外面只能出苦力干活谋生,这也是时代把七零后弄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将来老了还和知道如何生存。
在说说小时候小升初的考试,因为是要到公社的初中部去考试,所以都是学生到自己的学校集合,老师带着学生们去考试,考场分为两个地方,一个初中部的考场,还有一个考场是在离初中有一公里多点的小学部。
考场都是贴了纸条的,在 那个教室,好像也是有准考证的,我们那一届好像只有几个平时学习太差的没有参加考试,大多数都参加了,我们一个生产队,也就是现在的一个自然村,有八个小伙伴参加考试,有两个是留级的,有六个新生。
那一年,只有两个上了考上了初中,还有六个第二年考五个上了初中,想想那个时候考试还是真的激烈的。想想那次考试的作文,就是说张-海-迪姐姐写给什么一个学校的学生的一封信,让你作为这个学校的学生,给这个姐姐回一封信。
想起写信,也是我那不识几个字的老爸教我的,因为我家的叔叔远离家乡,老爸常常教我写信给叔叔,因为老爸他不会写,但是会说呀。
也许就是这样教着写信,对于写作文也放有了帮助,也许助力了那次考试,八个人只考了两个,而且有一个还是老生,想想还是有占炮艇小小的骄傲的,只是这骄傲没有再继续了。初中升高中就更加难了,一个班六十个学生也只能升十几个,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现实。
从此就走上了社会,走在了打工的路上,走在艰辛探索的路上,走在了致富奔小康的路上,无论是平坦还是沟壑,我们只能一往无前,时代的车轮在赶着我们一道 前进。
不管曾经经历过怎么样的经历与过程,我们都已经渐渐地老了,我们的时代也正在失去,这个时代已经属于更年青的一代人的了,努力过就已经很幸福了,继续努力一把生活虽然变化已经不会太大,但是小小的改变还是会有的,紧跟时代的步伐,过自己的日子也许更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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