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崇荣牧师神学讲座、讲道资料集(每日更新)2017.06.21
《希伯来书查经》 讲员:唐崇荣牧师
问题解答
四、倪柝声、李常受两位弟兄的解经,除了「灵、魂、体三分」之外,还有什么地方违背了重要的真理以致于造成何等的影响呢?
答:倪柝声说「一个地方只能有一个教会」,如果你问他说这个地方一个教会,这个叫做「地方教会」是根据什么?他就告诉你,保罗说「我写信给哥林多上帝的教会.... 」、「我写信给上帝在以弗所的教会....,在加拉太的教会....。」他就从这里想象,一个地方只能一个教会。那么地方到底多大呢?他就没有办法讲的,所以现在一个重庆城市,在变成直辖市之后,人口是三千万。一个重庆城是半个英国,那么,重庆只能有一个教会吗?一个墨西哥两千六百万,只能有一个教会吗?那如果墨西哥城里面信主的人,比如说四分之一的话,那表示就有差不多七百万的人,六百五十万的人,那么六百五十万的人在一个教会里面,那么这个教会到底要建多大的礼拜堂?所以他那个观念是很落伍的观念。为这个缘故,我们就认为,地方并不是指一个城一个地方,他这个事情不能经得起考验,所以当福州(就是倪柝声发起地源头的地方),两个教会同时存在的时候,他没有话讲,他没有反对,他就默默不语许可它存在,那个时候王载跟他已经分家了,所以他有许多的事情是把很相对的东西,用很绝对的口气把它讲出来的,而这个就很不对了。其它还有一大堆关于倪柝声神学里面的毛病,我介绍你们看一本书是林荣洪博士所写的《属灵神学批判》,还有一本李常受弄得大发脾气,后来就在美国发言告那本书的作者。结果,美国因为太给人自由发言的机会,所以结果保护了李常受,就罚那个出版社一千一百五十万美金的罚款,因为他攻击了李常受。而李常受当然不是要那个钱,他就是要那个名,表示他人家不可以随便反他的。
李常受年老的时候,离经离谱是完全走到一个很可怕的地步。他在一九八九年的时候,一连串的信息印成一本书,就是《基督徒的成熟》,里面提到什么?「上帝本来是生的,后来熟了,好象鸡蛋还没有煮以前是生的,后来鸡蛋熟了一样。生的上帝不是三一的上帝,后来经过基督死而复活的成全就变成经过死而复活,三一成全成熟了的上帝。」像这样的道理你能接受吗?我们还没有讲到第四章十二节(已经讲了没有?还没有。)我还没有给你讲到四章十二节,四章十二节就提到什么?「骨节」、「骨髓」的问题了,他们就常常提这个事情。所以他就大大发挥「灵」、「魂」分开的道理,「还没有得救的人灵魂混而为一,得救之后灵归灵、魂归魂,因为上帝的话把他剖开来」,他就专解释这样的事情,而这些都是在圣经里面好象不是特别重要,本来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他把它讲得好象非常非常重要,而本来是不重要的。所以,这样,把绝对的精神放在相对的词句中间,就做了许多违背圣经的话语。不过,我老实讲,我可以称倪柝声是弟兄,我从来没有开口说李常受是弟兄。因为李常受在他的书里面,在他的讲道里面曾经提过「耶稣基督是被造的」。如果耶稣基督是被造的,那基督徒拜一个受造的神,你明白吗?这个就很危险了,所以我认为,这个人的信仰大有问题,是不是配我称他为弟兄,我是不愿意随便开口的。他在一九六八、一九六九年讲这个道理以后就引起香港教会的聚会所大大分裂,分裂的结果,有一个叫做魏光禧的就忠于他继续走他的道路,相信耶稣是被造的,另外一位就不能接受,那个人叫做陈则信,你们听过这个名字吗?陈则信老弟兄不跟着他就引起了辩论, 「耶稣基督不是被造的,我们不能敬拜一位被造的圣子!」那么,这样魏光禧跟陈则信就变成两派。变成两派之后教会就冲突,冲突到一个地步,香港警察跑到天文台道李常受的聚会所里面去调解,因为他们闹事闹得很厉害,一九七0年我就到香港讲道,那时候我是三十岁少三个月,也就是从台湾完了我就跑到香港去。在台湾两个月,我讲了二百 二十六次道,到香港二十七天讲了六十五次道。而那一次讲到最后一个晚上的时候,许多香港最重要的牧师、传道都来参加聚会,所以人挤到水泄不通。龙灵光、吴恩溥、还有许多老牌的重要牧师一个一个出现,他们都来看看什么事情发生?因为我要去以前,他们很轻看的口气说,「这个人是谁?」「唐崇荣?」「年纪轻轻,名不见经传,没有看过他的文章,广东话都不会讲,来香港要吃饭吗?要做什么?」所以有一些长老就说「不必叫他来!」另外一个说「不是我们叫他,是计志文特别推荐的。」计志文说「我一生讲道最多几千人,唐崇荣二十多岁对几万人讲道,所以我盼望他到香港去,你们给他开布道会。」那么,他们说「一个不会讲广东话的人来我们这里做什么?」所以他们执事部讨论,讨论的结果他们说,好了,给他来一、两个礼拜,讲祷告会五十块、妇女团契就七十五块、大礼拜就一百块港币,以后就叫他走好了。」我知道我死都不去,我如果知道这样情形,不是因为钱少不去,因为我在印尼已经对几万人讲道了,何必我二十多岁的时候还要受到这样的苦。你知道香港「港九培灵会」他们重要的聚会,我从来不去讲,为什么呢?因为他们说,「如果你来讲,照我们的规矩,先给你讲早堂,如果讲得不错,第二年就给你讲晚堂。」我就对他说「那永远不来了,我不会去你那边讲。你还要试验我能不能讲,可以讲,讲得不错,第二年就给你升级,我何必要看你给不给我升级?你不信任我,不必请我。」现在,几乎没有一个人请我,我去了,我是不接受邀请的讲员,但是主感动我,我去,人少人多我去,主引导我,我去,像你们这里,不是人请的,是我来的,「红关公,白目眉,没人请,自己来。」那来的时候怎么样呢?我就委托明白我的异象, 肯与我同心的单位,比如说校园团契....等等,与我们一同办。布道团主办,校园团契协办。这样,就把这个工作做起来了,阿们。
那么,我在香港第一天讲道,就水泄不通满得不得了。那个长老吓了一跳?怎么没有人认识的名字,一来就这么多人,哪里来的人?后来他们才知道台湾的人打电话去,「唐崇荣来你们一定要听哦」,维也纳的人打电话去,印尼人打电话去,结果他们莫明其妙,我们不必宣传也会人很多的,从来没有的!他说,「这十年来最大的布道会只有两百人,赵世光、计志文,最大牌的做不起来,怎么这个青年人来坐得满满的,连走路的地方都没有?」这样,二十七天我讲了六十五次道,讲到最后一天的时候陈则信来了,就是那一位和魏光禧、李常受争辩的那个老弟兄来了。来的时候,风湿痛没有位子坐,人家把他扶到四层楼的上面,在安肃堂最高的椅子,找到一个位子坐。以后完了之后他说什么呢?「我现在明白了,几十年来我们跟宗派是隔墙握手,我们与宗派之间的关系不像弟兄。现在,我才知道,我们的李常受讲的是不合圣经的,而宗派里面很多讲的是合圣经的,所以他决定离开魏光禧,不要再跟他争了。」这个是陈则信,那个时候我差不多三十岁的时候,以后他就派了两个人来见我,要和我谈,我说「没有时间了」,第二天我就走了,我就离开了。以后过了几年,在旧金山的时候才有机会再见到他。见到他的时候,我说,「你不要忘记我对同工会(大概四十多个牧师)」,我对同工会讲道的时候,我说「圣经里面讲的,岂知人的灵是往上升,动物的魂是往下降」(参:传道书:3章21节),这个是记载在哪里啊?记载在传道书里面,你如果注意查原文,两个字都是「灵」,动物也是用「灵」,人也是用「灵」。」哇!陈则信听了吓了一跳,他就回去查希腊文的圣经、希伯来文的圣经,结果他对同工说,「唐牧师讲得对,因为那个字用「 ruach」希伯来文,不是用「魂」,不是用「nephesh 」,是用「ruach」;「nephesh 」是气息是「魂」,「ruach 」是灵的意思。所以,这样,我告诉你,有许多有关于这一类的问题,中国教会在「三元论」,在「千禧年前派」,还有在许多枝节上,受了很多很多的困难,所以我们应当一步一步把真理带到归正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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