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众传播领域,人类目前处于移动传播的新浪潮。国内移动传播领域有“两微一抖”的说法,而各种类型的短视频app产品也层出不穷。
信息作为“信息商品”,作为知识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施拉姆提出传播的经济功能数年后,成为当代最主流的经济行为。
近日,甚至有公众人物发出“年轻人不能都去玩抖音”的呼吁。
201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赫伯特西蒙指出,之后30年,谁把握了公众的注意力,谁就掌握了未来的财富。
《未来简史》一书中,作者尤瓦尔赫拉利指出,未来的主宰是数据。在你记录上传分享的瞬间,网络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某种你我都无法参透的算法将它变成某种立刻或者未来可用的数据资源。我们沦为大数据洪流的碎片。
传统的大众传播其实还并未离我们很远,但我们已觉得它陌生得无法辨认。而未来的传播携洪水之势而来,我们并不知自己是否已有准备应对。
站在这样的时代,作为一个传播人,我们承上启下,应该对传播有一些独立的思考。
这里我们分析拉扎斯菲尔德的传播思想,对应评价我们当代的传播技术发展和传播现实。
拉扎斯菲尔德,传播学四大奠基人之一,传播效果研究开创者。
(1)传播模式——二级传播
大众传播对人们的影响不是直接的,而是一个二级传播过程。来自大众媒体的影响首先到达舆论领袖那里,舆论领袖再把他们读到和听到的内容传达给受他们影响的人。在影响人们的决定方面,个人联系比大众媒体更频繁、更有效。一是舆论领袖存在于每一社会层次中,与他们所影响的人在很大程度上相似,并往往同属于同一原级群体。
移动传播改变了我们的传播方式,而且改变了我们的社交方式和社交渠道。但是我们会因此而变得越来越趋同,越来越属于同一种群体,信息碎片吗?没有。我们所处的群体反而有一种越来越细分的倾向,因我们的兴趣爱好地域等等特征,我们在很多个属于我们独特群体的小圈子里,有不一样的意见领袖。
因此,虽然传播渠道改变,但是我们本质上还是人和人之间的聚集和交流,信息洪流或多或少地淹没我们的信息获得渠道和媒体环境,但是它无法淹没人际传播。
(2)传播受众——既有政治倾向假说、选择性接触假说
受众在大众传媒面前并不完全被动,而具有某种能动性,大众传媒并没有随心所欲地支配和左右受众的力量。
也许算法可以掌握我们的既有倾向、并利用我们的选择性接触,但是,这里我们更可以思考的是我们既有倾向的源头是什么。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既有倾向有另一种解释词叫“无明”,无明背后我们既是独特个体、又是普遍连接的整体。数据垄断如果带来巨大的财富集中和贫富差距,我们更不应该忘记,信息传播的存在是因为不完全被动的受众授予其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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