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榄集」我在风雪中无恙
我在风雪中无恙
文/李聪
在春风死去的季节，
绝望不曾来临。
我亲手将柴火送进湖里，
去寻找梦中那座移动的雪山。
黑夜不忍划破月亮呼啸的声音，
假装迷失在颓靡的森林。
我向猎人吹嘘我的坚强，
甚至不能让人类知道实情。
我归顺冻土上的针叶，
用食指血拓印苦行的风尘；
向那些在白天尖叫的人示威。
在世界寂静无声的时候，
杉树说出它的柔弱。
我们飘落的发丝，受过的风雨
不过都是雪的影子。
我是一个大胆且阴性的孩子，
把它们破碎的供词别在腰上前进。
但我要向爱我的露水坦白——
我在风雪中无恙；
就算它们正穿过摆动的骨缝
操纵我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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