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廊,客厅,俘虏
20多年前,每到腊月,满大街是卖彩画的,有风景的,有人物的,有正方的,有条幅的,有厚纸的,有薄膜的,这些卖画的摊铺构成了春节前的一道风景。那时我也非常喜欢这些彩画,又便宜,一两块钱一张,上了街总要买一卷,最多时一下买近20张,一贴到墙上去,年的味道就来了,我们仿佛置身于画廊和大自然的美景之中。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起,我不再喜欢在墙上贴画,越来越不喜欢,到现在我家里所有墙壁上没有一片字画。如果看到别人家里墙上有字画,我就条件反射地认为,这人好虚伪,他这是故意卖弄风雅。而事实上,其他所有人也和我一样,如今也讨厌在自家墙上贴着花花绿绿的东西~许多年来,我几乎再没看到谁家墙上贴了字画。谁想买字画装点居室,估计也很难办到,大街上丶店铺里,至少有20年我再没看到卖画的,大概是商家批发来也卖不掉,大家不再有这需求,不是我一个人讨厌这彩画。卖对联的当然还是一样多,那是贴大门用,是几千年的传统。以前那个明星头像到处都是,现在没有这东西。
这是什么现象?相信没人研究过,不是写看词作文,我绝对是不会想起这个问题来。我觉得,主要是画片太廉价,衬托不了人们的财富的多少,一旦贴到满屋是反而没品味,就像珍珠项链有人戴,而用玻璃珠子做饰品决对没人戴,其实玻璃珠子看上去也闪闪发光,但因为不值钱,不能衬托人的身份它就没有人戴。金手箍有人戴,铁手箍鬼才戴。这廉价画也是这样被淘汰了。据说有人做了试验,一双皮鞋标价30元,放那一整年没人要,把它标价300元,第二天有人就买走了。现在过年若是谁买那一块钱一张的便宜画,一定会被别人讥笑。
老早,大家都比较穷,都没有攀比炫富心理,买画是为了增添节日的热闹气氛,这些彩画又便宜,迎合了当时人们要简朴节约的心理。现在很多人花几十万上百万把房子盖得非常的精致,,贴画会把漂亮干净的墙上弄赃了,花花绿绿的也没品味。穷人家里贴画又怕人笑~“破房子,还想弄出花样来。”贴画,不再是简朴,而是代表寒酸,所以人们不再贴画。
以上是我的分析,猜度。
客厅。我家还是老房子,只有堂屋,没有客厅。堂屋不能叫客厅。客厅是高级房子的一个重要构成部分,那里往往要弄到金璧辉煌,至少要有一长列优质沙发,漂亮的茶几,华丽的吊顶等等。客厅可以给客人提供舒适的谈话和休息的环境,而一般堂屋都大门正对门外,一张大饭桌,几条长凳,这地方是不适宜于招待客人的,怎能和正规客厅相比?
最近十多年来,乡下人盖新房的话,客厅的样式丶布局是很讲究的。“客厅”一词老早它没来过乡下,现在我们总算熟悉它了,它代表了农村和城市的接轨,它象征着城乡一体化的进程不断加速。
俘虏。战争中,被俘虏并不耻辱,敌我力量太过悬殊,被打败的一方当了俘虏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法国拿破仑那么伟大,最终遭遇滑铁卢,彻底失败了,皇位丢了,被敌人送到了大西洋的一座孤岛上了此残生。这结局,其实就是因为他在滑铁卢之役后成了敌人的俘虏,但这丝毫也没有影响他的历史地位,他依然是赫赫有名的大英雄。
在文章面前,我们也可能成为俘虏,谁的文才太高了,我们的心灵就会被ta俘虏。大家有没有这样的经历?在这简书平台里,有时感觉我早已被某几个人“俘虏”了。下面我就要特别地说说这其中的一个人。
狂妃。在字典里没有这词,而在我们简书平台里她是一个很响亮丶很完美丶知名度很高的名词,决对是个褒义词。而从字面上看,这里有个“狂”字,其实与狂野无关,她只是要大胆地表白一个真实的我,要言别人不敢言,敢于对生活现实进行无情的解剖。狂,是一种宣示,是一面旗帜,一个为文态度的表达。这面旗帜从来没倒过,从这个“狂”的名字里,我感受到了当年鲁xun先生的风骨。“妃”字也挺有意思,首先她是女子,既然这女子当上了妃,她当然是要貌有貌丶要才有才,受宠于皇上,置身于贵族之列。在写作平台里自称为“妃”就是一种自信,一种针对自我的高要求。顾客是上帝,读者是皇上,任何一个作者能做到像宠妃一样受读者欢迎,那是一种很高的很美好的理想,当然这也是作者在精神上的自我享受。
所以,我认为“狂妃”二字很美,很正面,很不简单。更为不简单的是,长久以来文友狂妃按着高标准严要求对待她自己的每一篇文章,哪怕在写作的道路上多次遇到重大障碍,依然不改初心,为“狂”而来,我写我心,毫无保留;而且她驾驭语言的能力十分高超,可能因为早年熟读圣经的原故,一直以来其文章遣词造句非常精确丶优美丶丰富丶幽默,哲理深刻,自带西洋风味,“狂妃”二字真乃名副其实。文友狂妃的文章质量,超过一般人很多,确实在“贵妃”行列,我认为早已达到了出版水平,希望她早日能被贵人的慧眼所发现。
~~上面关于“狂妃”的文段是应文友狂妃的要求写的,我又开始写看词作文了嘛,她也许是在和我开个玩笑,要我挑战一下“狂妃”这个词,我就当真了,反正按我的真实想法写一写就是了。写的不好请原谅。为了尊重,按理应该单独为她写一篇,又怕造成误会,所以在这里留在文后偷偷地写一下,算是完成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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