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9.25(第五天)
因为核酸检测人数太多,今早五点才得检。然后关掉闹钟睡去,九点多才醒来。打开手机一天,昨晚和朋友的不悦聊天,他已经大发言论,大发感慨。于心不忍,我阐明了自己生气的原因,一场风波冰释前嫌。
中午本想睡会,又因为处理学生事务,一直忙到四点多。期间,羽毛球群里邀约打球,本来都想睡觉,突然激情满怀,迅速穿衣,奔楼下四人组合打比赛。最近几天, 我们四人组合迷上了打比赛,虽然没有规范的场地,我也没计较。每天带着卷尺、粉笔,在楼下不大的广场上画了线,然后就开始混双比赛。
时间总是很快过去,转眼黄昏,李老师要回家为高三的女儿做晚饭,沙二叔装了一袋旱烟后要回家吃饭, 我和王叔打了一会散打,也收场回家。进电梯的瞬间,我渴得想喝一口,回家就迫不及待的洗,然后准备炸花生、洋芋片,还炸了一个红薯,倒了一杯。一边给学生做“青骄第二课堂”的答题,一边喝着。期间,和妹妹一直聊。为了爸爸,为了弟弟,我们做姐的都一直帮衬着。当三妹有情绪时,我安慰着她。我有情绪时,她安慰着我。谁叫我们是姐妹呢,弟弟拮据,我们无条件的帮忙,就希望他好,希望爸爸好。
再读书时,读到高老的《重游瓢儿井忆童年》,里面的几个人都是我熟悉的,就和先生聊了起来。他比我大,土生土长瓢儿井人,自然知道这些名人轶事,而我生长农村,对这些知识的知晓只能来源书本。
今晚读到的《泪流石门坎》和《重游瓢儿井忆童年》,都是我熟悉的。那些年,爸爸容许我来瓢儿井插班,九十元的插班费,我永生难忘。那是我读书生涯最贵的一次费用。那时的校长是邱,爸爸求了他,我和幺爸顺利入学。只记得那时南街丁翰章的公子忤逆,和我们读一个班,整天横冲直撞,我们都不敢惹他。读高老的《重游瓢儿井忆童年》时,他写到王志连,这是我初中的语文老师。和先生就谈到王老师,谈到他姑娘。我就感慨 那时我们读初中时,班上一些学生,诸如丁翰章儿子,王志连公子,都很忤逆、霸道。那时我们没有保护伞,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非礼。今天看来,那时的我们的愚痴,反而保护了自己。
我以为我一辈子昏昏霍霍,不曾想,不惑之年,却陷入困境。我曾一度咒骂自己奢求,不求实际,却在逃离的边界无处呻吟。
今昔何年?夫在和我攀谈时又开始不怀好意,他羡慕我这一群能写能喝,轰轰烈烈,又奚落的说我贪杯好盏,我不置可否。间或,他走进我,说:“瓢井南街是个文化地,梅福俊是南街人,丁余章是,许再晶是。”我插嘴说:“还有我。”然后就是哈哈一笑。我爸住鹅项颈的食品站,现在属于中洞板板桥村,我也属南街?我也算写手?尽管韩先绪是我公认的,高君儒的文字功底不敢恭维,丁余章能写能画,就连王跛脚的妹,也很有文化品味。而我,在他们面前,只是文字的后辈,却乐此不疲的追随着他们,追随着瓢儿井这一地的文人。
先生很崇拜文人,尤其老家这些知名人士。我对他说: “年轻时,我们用崇拜的眼光看人。而今老了,我也想别人看我。”是的,人不能永远仰视。时间久了,脖子生疼。到了一定的年纪,我希望用自己的努力,也能换得别人的关注。
今晚,外面一片安宁。没了昨晚核酸检测的慌乱,没了全员静待的不安。早早睡觉吧,明天,又是新的开始。希望一觉醒来,疫情的报到只有递减 ,而不是上升。这,却是我的一厢情愿,毕节疫情还没挺过活跃期,不能奢望递减。隔空,他在默默祈祷那一份水乳交融的契合,而我,瞬间就把自己置于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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