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归来也有了一段不短的时光了,不出所料又一次打破了被妈妈嫌弃的记录,在经历了数次求职碰壁之后心安理得的窝在家里养起了可爱的肉肉,毕竟中国的夏天可是能把非洲兄弟给热哭的。
每天清晨唤醒我的不是沉重的理想,是肚子的饥饿,睁眼望去是雪白的天花板,闭眼又是一段温柔的美梦,满脑子想着合理的借口再给自己一个做梦的机会。中午吃完了午饭,给朕呈上一段午觉来尝尝!至此之后便是无尽的美剧,配着一床的零食还有床头柜上不时吐着泡的‘肥宅快乐水’。不停的刻苦努力,没有过一丝的松懈,直到看见了凌晨四点褪去光芒的星星才匆匆进入梦乡。这样的生活一点一滴吞噬了我所有的青春与活力,猛然间令我感到有些迷茫。
不知何时漫无目的,情绪低迷这些负面情感就成了我们生活的主旋律从而没有情感,没有意识,没有约束。最近朋友圈里的一位女性发了许多可怕的文字震惊到了我,文中她这样写道,除了失眠已经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诉说的对象了,每夜都有种想寻求解脱的冲动,文末总要附上一张美剧《马男波杰克》的图片,看得叫人触目惊心,她的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对生活的厌倦,对人生的自暴自弃。事后通过联系了解到是由于自身的情感出了些状况,也算是有惊无险的一次意外事件。
丧文化越来越成为一部分九零后的代言词,其实它更多的是映射出了我们面对一些社会问题时的表现,由于生活环境等一系列问题带来了诸多的压力,加之自身的行动力薄弱,易受外界文化的感染,这一切似乎使“丧”成为了合理存在的借口,成为了堕落疯狂滋生的温床。当然,丧文化也不尽然都是负面的影响,合理的情感宣泄,往往更能使我们进入想要的工作、学习状态,关键在于如何处理“丧”情绪。
波德莱尔可以说是我认识的最丧的诗人了,在《献给撒旦的连祷》中他这样说,光荣与赞美都归于你,撒旦,在你统治过的天堂的上方,在你失败之后仍默默梦想着的地狱深处!但愿有一天,我的灵魂,在那智慧树下,安息在你的身边,那时,在你的头上,它的树枝像新的神殿一样展开!面对着人人可憎的恶魔却如此赞美,俯首称臣,波德莱尔将丧玩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实则是对当世的庸俗,低迷给了沉重一击,给了当世虚伪的人们一记响亮的嘴巴,他的“丧”是反抗精神的一种外在体现,也向我们指引了一条明路,如何在巨大的社会环境中保持自我。
从前,有这样一段话我很是喜欢,最孤独的莫过于一个人睡午觉,一睁眼,醒来的时候已是五六点,眼前只有漆黑的卧室,静的能够听清自己的心跳。拉开床帘,落日的余晖洒在天边,原来连太阳都已经回家。这一切好像是在梦里却又是那么真实。
是时候从梦里醒来,甩开“丧”的束缚了,年轻人,当你在感慨躺着真舒服的时候,别人在挥洒着汗水;当你在感慨努力了也不一定会成功时,别人已经赢得了人生的第一桶金。你现在唯一该做的就是继续生活。
时间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丧”的一天与充实的一天,决定权永远都在自己手上,是时候从床上爬起,迈开这第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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