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睡过回笼觉。舒适高腿大床,床品是君如最喜欢的,零星紫罗兰点缀在白色底蕴。纯棉质地,无论冬夏,以恰如其分,不冷不热的熨帖式关怀接纳疲惫不堪的君如。
怎能辜负一场远离纷杂现实,让人充满期待不知何如的际遇呢?
跟随曾经闺蜜去看望她的母亲,一个开朗老太太。经常会有着不一般见识。闺蜜和妈妈的感情比一般母女关系近很多。倒是对长着干瘪枣核脸,笑起来一脸皱纹的父亲,每次言语,都会小有冲突。
他的肤色,是累年岁月风吹雨打,常年赤裸裸暴露在阳光下沉淀下来的,无法用具体颜色描述的沧桑。
因着沉重生活的给予,这个无法辨别年龄的老男人,给君如的印象永远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闺蜜对父亲的间接评价是,捉狎而吝啬。
与另外一个朋友聊天,她的亲戚与和气男人有过木材生意交往,最终被这个男人的狡猾,在生意上生了怨气。
是啊,复杂的人类,怎能用黑白或者其他简单几个词去识别判定呢?
闺蜜每次讥讽老头,是和母亲在一唱一和中,母亲讥讽中带着训斥。闺女是不加掩饰的嘲讽否定。
像电影里卧病在床,但神采飞扬的老太太。见到母亲,闺蜜俯身亲吻母亲。
正诧异母女间的亲密,手机震动,醒了的瞬间抓起手机,闺蜜的微信信息:
“孩子今年高考吗?”
我真的是上帝的孩子吗?君如在45岁之前是什么都不相信的。
君如在图书馆或着咖啡馆的洗手间,类似这种她一个人空间,她会尽量避免少用一张纸,避免浪费没必要的水,刻意做着一个上帝好孩子应有的行为。
偶尔一次短短几分钟的人生回顾,在君如认知里无法用理性推出逻辑的片段,加深了君如对一些以往不屑事物的肯定。
上帝,我配作为你的臣民,受您的关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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