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成分”已经成了历史旧物,淡出了时代的视野。但封建的残余,历史的惯性和伟人深邃的思想依然在眼前这个看似现代的时空里告诉我们,它们依然,它们还在。
比如一位轿夫,或是一个异国的演员,一个拳手,或是在白人世界里的一个黑人,一个商人,他们通过选举,可以超越自己的阶级,坐上总统的座位,以这种方式,走马灯似的彰显着它们的包容和民主。
有一句话,只要有准备,没有不可能。但直到今天,在我身边的这个世界,至今还没有一位轿夫上位,尤其在文学界。
此前,也曾有过几篇入眼入心的文章在不经意间跃入我的眼帘。
为此,出于真心的赞赏,凭着一个文人的冲动,我便以一个人读者的视角,先后写了几篇感受文章,表达感受和体会。从此便鸡犬之声相闻了。
为了打破自己的固执和偏见,一个人,很有必要经常能够跳出自己的立场来看问题,往往就会给自己收获不同感受、注解和答案。
比我,我经常跳出读者的立场,以接受赞美者的身份来重读我类似的颂赞文。
谁知,不换不知道,换过吓一跳。同是一篇类似文评的感受文章。在调换了角度之后,在它的字里行间隐隐之中出现了一个轿夫的形象。让人坐在轿上的感觉领会浑身舒爽,异常的舒坦,置身其上,心理当中,颇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因此,我可顿时觉得,同样一个问题,如果站在不同立场或视角,得出来的结论,往往两厢对立,截然相反。辩证统一,也可以叫双标,还可以叫共情,也可以叫和谐,很可以叫做哲学。
从此,我决定,即使再遇见再好的文章,都要谨慎处理,更不能轻易置评。这样一则可以节省时间,默默地去意念心模,用心去感受作者文章的好处。再者更免去了被人读到,诬我有刻意抬轿下作的嫌疑。
再说,《陈涉世家》曾有两位英雄道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惊天一问。天下哗然。但在其后有这种想法人,无一还是极不情愿地走进里自己的宿命。
轿夫,就是轿夫。轿主,就是轿主。脚的落处不一样,头颅和屁股所处的高度也不一样。无论是两者的眼界和视野,维度和空间,更是截然不同。
社会的现实往往就是如此的无情与荒唐,即便两者结了婚,虎妞永远坐在天上,祥子总是跑在地上。虎妞永远是虎妞,祥子永远是祥子。
不过我最近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解决这个不和谐对等的问题,既能开卷有益,学有心得,更能解决文人有史以来的文人相轻和见高就跪的“真装蒜”和做奴才软骨病问题。同时还可以不扰动各自的安定和谐状态,说到这,有人不禁抓狂要问了,别总做吊胃标题党,那该写什么?
唉!说到点子上了,告诉你写死过一次的那些文化名人,但必须厘清,不能涉政。写他们的读后感,先回光返照,然后再哲学回来,光照古今。甚至还可以写他们的墓志铭。即便你看他不对眼,把他给骂出祖宗八代来,他们也不会诈尸,起来找你。因为他们死去经年,还不知道现代世事的沧桑巨变,越是挨骂,越是欢喜,越是爆红。就连古时流传下来的那句千古名言也得改写,叫做“骂中自有“颜如玉”,骂中自有“黄金屋”。”这叫因地制宜,与时俱进。
不过还有一种人不可小觑,他们有时可以做深沉的轿夫,可身上确实蕴含着未来帝王气象。比如,曹操、司马懿、李渊、赵匡胤。他们无一不是前朝的臣民。但他们从来都不会愚蠢到用自己的笔墨为人抬轿子。
真的想坐,必须要亲手自己来做顶轿子出来才好使唤。天尊地卑,各归其类,各安其位。其它的,没戏!
谨以此文,作为我曾经抬轿文的封条。转发献给事如此类人同此心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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