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月光很慢,有点闲,有点懒,在一杯茶里消磨了整个黄昏,在半个梦里看星星满天。
——木心
“你说,如果有平行世界,会不会再次遇见想见的人?”
—“既是平行,便永不相交,如故事里的纸片人,就只存于文字中,只待你想象。”
“如果我们的世界本就是虚构的,我们都是有剧本的人,我们能去违背注定发生的事情吗?”
—“我们能做到的事很少,很少的。但还是想要自不量力地去尝试改变命运,尽管内心已经预料到了一些东西,总禁不住蠢蠢欲动的心,期待会落空,或许也不一定,至少能收获一份答案。”
“一个大脑,可以承载太多东西了。”
—“该定期清除垃圾。但总有一个“不舍”,丢在脑海里,删不动。”
“你瞧,这个冬天没有想象中的冷,可总有人,等不到下个春天了。”
—“正常的,来来往往的世界,有人出生有人死亡。等到哪天,星球累了,我们还能去哪里……”
“你也该随心地讲话,可又不能,随心地讲话。”
—“总这么奇怪,零零总总,理由太多。”
外一篇文
我先前同你说,这世界太复杂,我看不清自己的心是红是黑。
你倒也不反驳一切,手指向那遥远的天边,我看见你指向的方向,很飘渺,看不清,只看得出山的轮廓。
我也不问,你想说些什么,反正答案对我并无意义。若是你劝我几句话,我只会选择远离,远离那所谓的真理,我告诉过你,我不愿知道一切。
我常年缩在自己的龟壳里,早已习惯于逃避这件事,对此炉火纯青。
或许不合适,我试图琢磨你的一言一行,或是一个字的停顿,大抵是因为人一旦停止思考,就会被世界毁灭,不,自己把自己毁灭,在这无聊的间隙里,我在想,声音有时是那么得可怕,我无处可逃,也逃不出去。
我有时把自己关在笼子里,想着如果花和草木会言语,能否帮我把门守住,不要,不要有任何人进入,不要有任何人心进入。
我有时也像个疯子,在自己的世界里伤害自己,思考,最能逼人直面赤裸裸的现实。
从我试图双手扼住自己的喉咙时,我发现,生命是如此可贵,教人成长。
我听见水龙头那永远也落不下去的水滴声,又听见窗外的人声。
这世界那么大,好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有的,只是很小的一片空白。
当我遇见浓烈的色彩,我的天空烧成了一片青色的烟,我脚下的路熟了,结了几个白色的种子,当我扯下那破土而出的绿芽,一场雨浇湿了那场火焰。
于是,我拼命抓住你的手,想带你去那个荒诞的世界里旅行。那里,有很可怕的笑声,也有很温暖的哭声,而你,将带着你的一切,去拯救一场所谓的下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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