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件事其实挺平常的,我并不打算把它记写下来,但想想常日里也没什么事迹可吹,唯独这件事至今使我念念不忘。
恰巧那天下午我又跑到了本人经常光顾的小酒吧,在酒吧前面添个小字是他真的太小了,勉强只能挤下最多五个人,还不能忘算上调酒的师傅呢。我是第一个到的,一进来就做到左边第二个位子上,屋子里只是开了一盏灯,没有窗户。说来也怪,我一直记不得那里的温度了,总之是没热过也没受过凉,只是没有原因的经常打了几下冷颤,抖得厉害。
正当本人开始喝酒刚抿了第一口,从外面急忙跑进来一位坐在了我的右边,好像那张凳子是一直给他留着的似得,他熟的很。跟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坐下就注意到了我,上下打量着我的这个人,眼珠子溜溜着一个劲的转,开口第一句话,我就怔住了。
“好朋友,你怎么这样的脸色难看。”
“我好像不认识它呀,为什么要叫我朋友?这个人真是奇怪,没有办法啦,看他面色和善几乎没有任何坏心眼估计是不会加害于我的,我就好声好气的回他一句吧。”我在心里嘀咕到。
“最近熬夜的紧,几乎没有休息,寻了几个医生都告诉我几杯酒下肚,醉意上头就容易打起了瞌睡,我按着医生开的方子来这里抓药了不是。”我好心好意的说着,然而对方好像并不在乎我的这些,我没说完就赶紧打断了我的话。
冲着我眼里闪着光的叫喊到:“你说医生呀!我整天跟那些医生们接触,他们不错人挺好的,就是整天无缘无故的说一些乱七八糟让人听不懂的话。”
“是啊!不知道他们脑子里整天想的些什么。”
我们彼此从来不认识的两个陌生人就这样有的没的给聊上了,还对医生这个话题大加讨论,因此还产生出了共鸣。
“好兄弟,前几天我苦思冥想,终于在我的房子里想到了一些事情,你人挺好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的。”
我点头默许,一杯威士忌灌了下去。
“我能让自己失去记忆,前几日我一个人躺着无聊,我就侵入到了我的意识中,我发现我们所谓的记忆啊,全都是一些不真实的东西,人就不应该有记忆的,我于是开始给自己催眠,指着我的脑子:"忘了吧,忘了吧!"我还学着电影里面的情节给自己打了一个响指。”
“我为什么在房间床上躺着?我看屋外的铁栅栏紧锁,我竟然忘了家里的钥匙在哪?没办法,我只好翻墙出来。我出来的时候,有个穿着白裙子的奇怪男人看见了我,向我不停的招手,出于礼貌我也向他不停的挥手。他竟然放起了音乐,好像为我翻墙的壮举致敬,我嫌他的音乐太吵了,就干脆不理他,沿着马路一直往前跑。当我跑累扭头正好看见我的好朋友,我就进来找你了。”
他原是这样一屁股稳稳的坐在凳子上与我谈话的。“可嘴里说的好朋友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哦,你跟我的那群老朋友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你,我就想起了我的那些朋友们了,他们估计还没...哦,到点儿了啊,现在我该回去吃糖豆了。对不住了,好朋友,咱们下次再聊吧,那群人总是趁我去晚的时候少给我几颗糖豆呢,我必须回去当面盯着他们,以防他们图谋不轨。”说着也没来的急付钱推开门就跑了出去。
他走了以后我一个人无聊索性结了钱回家睡觉,后来几年内都没有再见到他了,我也没再聊的像那次开心过。也巧,前几天我忙着路过一家病院,正值操场活动我驻足铁丝网往里张望,惊叹他们怎么会把栅栏设的那么高,还不自觉的为自己打了一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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