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跟着父亲还有姐姐去过一个叫三队的林场,那个时候,跟着大人翻那么大的山,唯一能证明跟着去的动机应该是去摘野草莓吃,又大又红的野草莓,姐姐说,满山遍野到处是,平日在田埂见到的都是又瘦又小的还不一定能摘到,林场那里摘不完要用箩筐挑,孩子的世界挑跟现在用车拖一个道理。
我们从小生活在山坳的一个小山村里,开门见山真的不是一句敞亮话。远眺层层叠叠的山峰,山外有山不说假的,而我们要去的林场三队,就在那中间一层深山里。
护林员我们管叫二伯,是父亲同姓同宗的拜把兄弟,在深山当护林员,条件极其艰苦,没有电,一年四季除了零星的狩猎者路过再就是父亲来串门,平时,就是二伯跟二妈相依相伴。
我们出发到达至少走了快4个小时山林陡坡路,如果不带我跟姐姐,父亲平时上山两个小时的样子到达,徒坡上来映入眼帘的平整处,是整片竹林跟老茶树,那场景有点像“卧虎藏龙”电影里的场景,参天大竹立在天上,阳光变成点点繁星,一条叫黑子的狗子对着我们狂吠不止,我看到黑子一点也不怕,因为它的眼神不凶狠,在山里养狗,最大的好处就是替主人先接待来客,二伯二妈的声音从屋里喊父亲的名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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