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施善变成一种毫无选择的强制,善良还能是出于真心的吗?
前几日,单位要求强制捐款。在不知道被帮助的人是谁,不知道钱用来干什么,也不知道钱最后可以去哪儿的前提下,还可以用微信支付来完成捐款。最少的底线变成了强制规定好的十块钱。我记得当时听到这个事件时候我内心的抗拒和所表现出的抗拒,但是最后还是选择跟随所有被强迫的大众,并没有让自己凸显的那么特殊。
只是我在内心里不住的在想,什么时候,连帮助别人的一种善意都变成了一种强制的公司手段?而什么时候起,我们连帮助别人自愿的权利都没有了?而是只能听从不被脱离的所谓公司体制?
我突然开始茫然,这是一种自我权利的丧失?还是一种社会形态的发展?
一年一度的选举随着美国的大选落幕,在中国的人大代表选举也展开了。今天去帮别人投票,工作人员很负责任的耐心解说上面画圈,下面画叉,在我还想仔细的阅读一下整张选票内容的时候,工作人员很不耐烦的重复一遍上面画圈下面画叉!
投票结束,我问一起的同事,知道他们两个是谁吗?同事茫然的摇摇头,一边说不知道,一边低头刷着新闻,满脸的漠不关心…仿佛这个将来会代表着人民群众心声的人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
我愕然。脑子里突然想到民主,公平这两个词,然而却始终不能理解这两个词的含义。也许不是本地户口就无法享受正常的公民权益吧?我这样告诉自己。于是也就坦然,毕竟,我一向都是不关心世事,只活在自己狭窄的空间里的嘛。
然而,我不禁还是错愕于这样一种规则,叫嚣的民主是建立在被强制的选择权上的?所谓的公平也是被强制选择的一种结果?
当父母的关怀和各种为你着想变成一种道德绑架的时候,亲情是可以选择的吗?
从拉萨回来的同学在适应了一个星期北京的生活之后,辞掉了旧的工作,从以前的专业完全转移到新的领域去。是谁的选择,不知道,只记得她跟我说的那段话。
她说她从小就生活在各种各样妈妈说的世界里,她妈永远都能给她营造一种外界很危险,家里最安全的感觉。即便是到了现在,她明知道有时候还是她妈故意的行为,但是她却说,如果不听从,那就有种不孝的愧疚。
包括这次的工作也是,她说她厌倦了北京的生活。但是因为父母的原因,她不能将她们留在这里不管不顾,而自己去过那种骨子里就向往的流浪生活。我突然很难过。
也许有时候亲情在选择面前确实是很难让自己两全的?怎样选择一个让自己开心却又不让父母担心的方式一直都是两难的对吗?
我突然开始难过,这是对亲情的误解?还是更加严重的道德绑架?
(今天突然感觉对所有的事情都产生一种强烈的不满,许是酒精的作用在脑子里作祟,脑子里的很多想法开始变得极端,该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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