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作者: 老猫锅 | 来源:发表于2019-02-19 10:48 被阅读1次

              我这人特别爱玩。

              跟同事徒步,爬山。自个儿买点书法字帖,凭着十几年的功夫,又看视频,生生地有了点书法的味。还有买彩票,三四年间,自诩有了自个儿的经验。多了去了,譬如钓鱼等等,这不,今年过年,偶尔敲了几回锣鼓家什,也上瘾了。

            其实,我这人特生分,在本村上班,可和村民打交道极少,除了是工作关系,才认识若干人。

              过年了,北街早早地吊上了红灯笼,一条绳上,2个红灯笼,还装饰了彩灯,整条街道,隔五米一对,贯穿整条街道,这条街不是主要街道,不过大车,街道也窄,到了晚上,大红灯笼,闪烁的彩灯,煞是好看。可惜,过年了,街上没人走动,家家窝在家里看电视,另外,街道两边的屋子没有人住,空心村。幸好,有了喧天锣鼓,才有了年味。

          这也亏得北街的敬氏兄弟好热闹,也好公益,他们既张落吊灯笼,也召集人们敲锣鼓。其实,每天敲的也就十来个人,有在市场上住的赵三,年逾六十,是个全面手,鼓,铙,都懂,还有我们东街的大计父子,每晚必到,还有北街的四个十几岁的少年,另外是村里的其他人。

            经常的也就两段,一段短的,我暂且称其为软的,我敲小钗钹,一开始,勉强能跟上,后来居然有了自己的感觉,越敲越顺,轻重音,也能配合下来,经常连敲好几次,重复这一段曲目。

          还有一段,人们把他称为硬的,我上网查了下,好像是《韩信点兵》,2/4,3/4拍子,敲起来鼓,小钗,锣,为一组,铙和大钗为一组,节奏鲜明,配合起来,鼓点复杂,且曲长,约四分钟,无人教授,全凭个人天赋,在历年的娱乐中,记在自己头脑中,成了一种乡村印记。

          从除夕晚上开始,到初六,然后,又从正月初十,……在整条灯火通明,大红灯笼悬着,透过红布,闪烁着喜气,在北街中间,震天的锣鼓,铿锵有力的节奏,老少爷们在敲击中的渲泄,让人忘却了名利,世俗,沉浸在锣鼓节奏中,当锣鼓节奏哄然停驻,“好”一声给自己的叫好,那种精神的愉悦,是难以言表的。

            也许,锣鼓也是一种乡愁的载体,人们在休息间,述说着往事,谈论起老年间的趣闻,感慨着那些老一辈好手的离世。让人感到一种淡淡的怅惘。

            年,在红对联,大红灯笼,还有渐渐消失的爆竹声,还有这喧闹的锣鼓的装饰中,渐渐远去,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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