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雨作个暂时的歇息,一早我就预感着小舅一家和友堂哥一家会来,起床就热上了茶叶蛋。
等到快十点,还没见有人来,便拎起垃圾袋跟母亲说了,我出去走走。母亲在阳台上说,地上是湿的。我知道她又想阻挡我出门的步伐,心里略略有些烦躁,但语气依然平和的说,我穿运动鞋去。母亲不再发声,而我也急切的打开大门,将自己置身门外。
街上行人不多,空荡荡的,只有饺子店和小卖部开着门,和饺子店老板娘礼节性的打了个招呼,就迈开步子朝巷口走去。
大马路上车辆倒是多了些,但还是没有脱掉节日里的冷清。过年的冷清,似乎是种常态,平日里匆忙的人群,喧嚣的人声,在过年的瞬间便消失了。原来我们这个小城市也成了许多人的客居,到了过年,各家各户都携家带口的回去属于自己的乡里。
过年冷的除了街道,还有我这颗半百的心,女儿他们已经回去上班,家里又只剩我和老母亲。越是过年过节,越是想念最亲的人,可是也只在梦里和父亲聚了一次,这算是种奢侈,亦是一种满足了。
待我走了一圈回来,见自家阳台上晃动的人影,果然是小舅一家来了。再后来,友哥哥也来了,母亲对他们表示的依赖,让菲嫂嫂有点慌措,毕竟母亲婆家人娘家人从来分的很清楚,而今次却盛邀他们多留几天,想来是母亲太过寂寞了。
晚上看电视,母亲又在盘点着谁和谁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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