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秉欣教授3月25日讲授了经典马克思主义的要义。
其中提到:马克思反对的是资本驱动的雇佣劳动方式,而不是反对做为解放生产力工具的资本。
雇佣劳动的趋势是把社会导入两极分化的轨道,解决的办法是用劳动者的联合劳动体化运资本,将资本打回生产要素的本相。
马克思主义要解决的是劳动异化的问题,借机斗争不是目的,只是方法和过程。最终的目标,是实现人的类本质的解放,把劳动者的联合劳动体,变成自由人的联合体。
前苏联的理论家们,在很大程度上误读了马克思主义,背离了经典马克思主义的核心内容,因此苏联解体不是简单的官僚腐败问题,而是理论上的不彻底,直接导致了实践层面的彻底崩溃。
马克思批判过主观唯心主义和客观唯心主义,但是他并没有把自己的学说,总结为辩证唯物主义, 他甚至因为别人对他的误解,不满地声明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所以这就有了经典马克思主义和苏版马克思主义之间的分化。
借用西游记来比喻,经典马克思主义和苏版马克思主义是共产主义运动的两界山。
苏联对共产主义运动有历史性的贡献,但他所骑的“马〞不是白龙马。所以在两界山,马被当快餐点心吃掉了,要继续取经,理应龙马一如。
经典马克思主义的核心内容和原典东方文化神魂相通。莱布尼兹学习了中国文化,从中提炼了所谓的辩证法,这是他从西方文化的已知来理解东方,但显然脚下一滑,并没有掌握东方文化的核心要素。康德承袭了莱布尼兹,黑格尔承袭了康德,马克思并不是简单地承袭了黑格尔,在马克思的时代,原典东方文化,在西方已经影响深远。马克思对中国的方方面面虽然并不是很了解,但在文化层面上,借东风对西方的所谓主流,反戈一击,正中要害,他戳穿了西方颠倒的世界观,也揭示了剥削的秘密。
说西方没有剥削,纯属掩耳盗铃。认为西方主流学术界没有颠倒知见,也于情不符。马克思的本体论是对象化的,认为抽离了人的所谓自然科学或社会科学,最终都是死学问。
理论和实践只有回归到人,才能看清人的类本质,才谈得上人自身的类解放。
概念上的,抽象意义上的人是不存在的。人类由一个个具体的、活生生的自然联系着的对象构成,所以在生产和分配的环节中,也要对象化地承担权、责、利。
这就要求在生产资料共同所有(包括土地在内)的基础上,重建劳动者个人所有制。
而这正是苏版马克思主义一跤滑倒的地方。
公和私的对立,如果不升爻于个体与社会的自然联系,那么消灭私有,所谓的公有制还能成立吗?苏联的答卷是,私有没能消灭,公有制却土崩瓦解了。
苏联通过革命,迅速积累了大量的社会财富,但是这些财富怎样实现再分配?因为理论的不彻底,最终成了死结!并且最终成了腐败的温床。润泽德乐模式,通过二级按劳分配,来解决这个问题。一级按劳分配是解决生活基本所需,二级按劳分配是直接参与剩余价值的分配。分配方式的微调,是社会革新的前奏。
韩秉欣教授对函论喆学给予了充分肯定。鼓励我坚持搞下去,函论解决了基础算法问题,喆学搭建了原典东方文化和经典马克思主义之间的桥梁。
自然科学是物系微积分;社会科学是权益微积分。物系是物理系统,它由质、能、信同构而成。积总为一,而有量元与量亼的相依相入。质量、能量,同为物理系统中的信息量,信息量是熵中和的剩余量值。
这就把马克思的剩余价值理论迁移到了自然科学领域。其实这个算法追本溯源是中国古代的天元术的同余算法。一多相容,同天(x)余地(y),即能善别诸法相。这样讲比较抽象,而用算盘推演天元函数,其实小朋友们都能弄懂。所以道依术显,术为道用,道术一本,就不至空谈。
权益微积分,是社会主义人权范畴。这需要坚持以自然人为分配对象,并通过人的社会化,实现对自然人的改造。
函论探索心与物的整体关联性,提倡升维思考。在自然科学层面,函论坚持物系论(物质、物能、物信函三为一)。在社会科学层面,函论坚持人本论(群众、领导、专家同属人民)。物系论体现了自然的人化进程,人本论展示了人化的自然世界,这是一个双向适应的过程。物演心运,相适即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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