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剧场的第二天,三人一组,由父亲,母亲,孩子组合的家庭,每个家庭都演绎出了受害者牢笼。每一组家庭都是那么真实的呈现,看到了很多家庭,从小成长的环境,每一组都是那么的震撼人心,童年的创伤,真实的生活再现。
志玲:让我们没有办法让世界更宽广的是我们的害怕(生命剧场第二天)有从小父亲去世,留下三个年幼孩子的妈妈哭得肝肠寸断,不得不到外面去求爷爷告奶奶,求亲戚的援助,而孩子在那个时候看到的是冷脸,于是下定决心,一定要争气,一定不能让别人来同情自己,可怜自己。在他脑海里,永远都是想起奶奶的话,你一定要争气。
有演译怎么样都觉得自己不被爱的妻子,不断想要证明自己是被爱的,不断的想索取,而事业不如意,不能满足老婆的要求,让这位老公心生愤恨,口不择言,在夫妻激烈斗争中,妻子甚至为了报复丈夫,要去打孩子,老公更是怒火中烧,夫妻离异的那一幕又重现在这个剧场里面。夫妻争斗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咄咄逼人,都让人心如刀割,孩子躺倒在地下看到这一幕,完全的无力,绝望,就像是当年看到自己的爸爸,妈妈打架,自己是那么的无力。什么也做不了,是那么的气馁,心碎。
有演绎孩子不上学,妈妈要保护孩子,关注孩子的心理,爸爸一定要孩子去上学,只要孩子能去上学,什么都可以满足她,孩子甚至劝妈妈跟爸爸离婚,不想和这样的爸爸说话,因为爸爸根本就不理解他,看不到他在学校里面不被欢迎,没有人喜欢她的痛苦。
各种剧情的演绎,每一个家庭中的最原始的创伤,都在这里得以呈现,把生命剧场推向了高潮,每组的演绎都是那么的入心入肺,那么直接的把自己的心痛勾出来。没有被包装过的生命故事,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震撼人心,那么的触目惊心。
我在做面具的时候,触碰到那种恐惧,没有原因的,原初的恐惧,来到这个世界,从合一的状态,面临了分离的痛苦,看到这个世界是恐惧的,是不安全的,我甚至看到很恐惧的画面在恐吓我,要我的性命,而在那一刻,我选择了隔离,在父母为我制作我的人格面具时,我隔离了,完全睡着了。
为了不去面对那些伤痛,那些恐惧,我把自己的心关上了,在面具制作完的时候,我听到父母的商量,要给我这里补一块,那里还要补一块,我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无力,他们根本不知道我需要什么?而我躺在那里,只能任由她们来制作,我不需要他们给我制作完美的人格面具,我就只想真实的做真正的自己,不想生活在面具下面被隔离的那种感觉中,那么的不真实,那就是我这做面具时的感受,其实也是我人生的一个模式,我的人生也就围绕着这样的故事,不断的在发生相同的故事。
志玲:让我们没有办法让世界更宽广的是我们的害怕(生命剧场第二天)大家都演绎完以后,歆然老师开始抽焦点带大家走过程,因为有面具制作过程的感受积累,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容易进入到自己最深的过程。
有面对自己孤独的,想要从老公那里得到连接,怎么也不够,有觉得自己从小就是被遗弃的,会被爸爸赶出家门,因为自己是女孩。
更加让人惊奇的就是,有一位孩子来到了课堂,并且被抽中了焦点,这个焦点再一次打破了我们又一记录,也成为了我们全场的宝贝。
每个人都对这个孩子有感觉,透过这个孩子照见自己,每个人都可以透过这个孩子去看到自己内在很多的信念。
这个孩子在讲述自己故事的时候,从自己在制作面具时的无所谓,看到了其实自己在生活中很多时候也是无所谓的,这个无所谓下面并不是他真正想要做一个这样的孩子,只是让他觉得不管怎么努力,他也做不好的那一份自暴自弃,这个无所谓,是努力也没有什么用,我做也没有什么用,也不会变得更好的那份沮丧和气馁。
孩子是那么的害怕当众出丑,而曾经在他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总是会面临这样的情况,总是会被老师点名批评,自己感觉到很羞耻,作业没做好,本来就感到很羞耻了,这个羞耻就想要隐藏起来,但这个羞耻被同学们知道了,就更加觉得羞耻了。
也因此打造了自己强大的防御机制,就假装自己是无所谓的,他有一段时间,甚至觉得世界上最好的事情就是一个人呆着,永远都不要见到人,一定要把自己藏起来,才安全。
志玲:让我们没有办法让世界更宽广的是我们的害怕(生命剧场第二天)其实没有一个人是愿意真正喜欢把自己藏起来的,假设这个世界很宽广的话,我只能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面,只有自己才知道这个感觉他是有多么的折磨人,是因为我们有那么多的害怕,害怕自己不够好,可能会被羞辱,会被伤害,才需要把自己躲藏起来。
这个孩子的纯真,让全场大部分家人触动,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这样的自己,都是那么的害怕,自己不够好,害怕自己的愚蠢被别人知道了,害怕自己的弱小被人知道了,所以要拼命的武装自己,拼命的把自己躲起来,而这样的自己是很不快乐的,很折磨人的。
当我们再也不想这样被不快乐折磨的时候,生命就来到了这样的一个点,就是直面自己的恐惧,去穿越自己的害怕,一点一点的扩大自己的安全范围,一点一点的扩大自己的适应范围,生命也由此得以扩张。
真的很欣赏生命剧场第二天的呈现,当我们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就会紧紧的抓住这些故事不放,不断地在这个受害者的牢笼里面受苦,总想要逃出这个受害者的牢笼,而事实是这个牢笼,他是我们的心打造的,他根本就不存在,我们需要的是去打开自己的心,全然的让这些感觉流动起来。
当我们以为过去的事是真的,就会抓着过去生命的故事不放而让我们受苦,创造出一个又一个与此有关的故事,而走过程是需要有耐心的,可能有时候一个过程都要走几年,曾妈妈说,过程不是马上就可以过,从知道到悟到,做到,得到需要很长很长的路程,需要大家持续在这条路上去探索,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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