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准备去央求一位牙医朋友补牙,后来演变成一场血案。
当时我躺在医患台上,大声对医生说,接下来我准备哭给你看。
从不科学的角度讲,其实牙的事我一直心理有阴影和委屈。
据我妈回忆,是的,那时我还没出生。
我姐从小口含大白兔奶糖全村晃悠,手插口袋,优哉游哉,应该是底气很足屌屌的样子,因为口袋里还有大白兔。
然后全村的娃跟在家姐屁股后面央求,来一块吧,让我们尝尝吧。
那还是个物质匮乏年代,买自行车尚需凭票。
吃奶糖在农村依然是没有普及的事情,但我并不是在这里讲什么忆苦思甜的鸟事。
小时候我姐白天吃,晚上人家还吃着糖睡觉,糖水顺着腮帮子混合着哈喇子流下,估计留在枕头上的就能养活一窝小蜜蜂。
我也并不是在此讲述一个吃货姐姐的故事,虽然她确实是一个吃货。
重点是我姐姐我天天吃各种糖,晚上也不闲着,人家没有一颗蛀牙。
而欢爷从小是糖不沾,却深受牙疼之苦。
作为一个从小脑残小时候记事不多的娃子,却依稀记得一到饭点就牙疼的哭天抢地,被家父背着去诊所治疗。
虽然这不科学,但是事实却无比的残酷,两相比较真是马勒戈壁啊。
你可以想象一下这个场景,一个腮帮子肿成傻逼样的小男孩泪眼婆娑的看着香喷喷的饭菜无法下咽,而对面扎着傻逼马尾的姐姐吃饭吃的正欢,一口糖来一口汤,一口汤来一口糖,然后一副“怪我喽”的表情。
要不是当时我打不过她,我肯定要和她打起来。
然后昨天,折磨我三十几年的陈年老蛀牙和旁边那位无辜的邻居被无情的拔掉了,一次拔了两颗!
史岩君,我还是爱你的,作为一个陈年老烟鬼,给我洗牙加拔牙一定是个恶心到家的事,而你职业的处理好了。
不过我发现了牙医是个很牛逼的职业,几乎可以和妇科大夫媲美。
当你躺平了任一个牙医折腾之后,我在想要是我是女的,我今晚就把这个牙医干翻,让你折腾老娘,还折腾的这么不爽!
真的,没谁了,嘴巴子都快给豁开了,极尽可能的长大嘴巴配合,真的没谁了。
最恨的是,打完麻药,虽然不疼,但是我明显感觉到史岩君助跑了一下,注意,他助跑了一下。
那是卯足了劲儿啊,感觉拿着个大铁棍子在我脑壳里撬,而且史岩君全程运功臂力惊人,颇有嗑药嗑嗨了的艺术家胡乱发疯的范儿。
我想每一个牙医都太容易出轨了,如果死美女拔牙,什么防线都已被攻破,郎君随意。
你看,一场拔牙血案,差点被牙医把性取向掰弯。
牙医的名字叫史岩,有兴趣的可以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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