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的时候,有人提起了翼王石达开。他带领的孤军,终于穷途末路了,就在雅安石棉。我们车子行驶的这条路,就叫翼王路。他老人家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该死的河上居然会有这么多桥。
“老天真是要亡我啊!”
石达开会不会在河边感叹一下呢?我想肯定会的。他还会在心里骂各种脏话,抬头恨恨地望一眼氤氲的天空,然后再朝水中大吐一口唾沫。
聚在一旁生火做饭的小兵,冒着被他一刀劈死的风险,问:“翼王,我们这次有希望吗?”
翼王腕了他一眼,把腰上的刀来回抽插,说:“问你*的*。”
安顺场的水,再缓也不是人能强渡的。即便过了河,有什么卵用?继续往西走,那就要翻雪山过草地了。看着这些拉屎也不擦屁股的匪兵,翼王就想起了当初创业的激情,晚上一把将锅掀到了河里。
“你他*不是坑我吗?满清这操行,你还护着他!那安排我这一出干啥!”
翼王在心中对着老天喊。士兵们都躲得远远的。
据说,翼王在投降书里希望清军放过他手下的将领,但被拒绝了。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感动的。他在写投降书的时候一定也被自己感动了。
刚才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又地震了。这地方,真是处处有杀机啊。要够硬,比天王老子还要硬,才可以绝处逢生。
虽然说得这么铿锵,我还是一个柔软的人。夜幕下,各种昆虫的叫声,让人很安心。我就这样躺在床上,敲着键盘,直到膀胱充盈。
随笔一则,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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