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制作书签参加学校比赛,由于时间关系嘟嘟写作业的时候我先做一些我认为她做不了(或者说我不放心她做的)事情:画人物。
一个人物书签线描 一觉察每天七七八八的感受纷至沓来一觉察每天七七八八的感受纷至沓来
心里有个声音对自己说:细节的绘制可以给嘟嘟完成,可是我画的停不下来了,更何况当时她还在写作业,所以按照之前的惯例她负责涂色。她写着作业但很明显非常兴奋,也非常好奇我画的画,不时的抬头看看。也时不时问我题目,得到的回答是:“你自己从头到尾做一遍,我最后语文数学一起检查。”“我想要专心的画画”……
“你不要那么专心嘛!”她希望我既专心画画又可以解答她,专心程度不要那么高。
也没注意到她说了什么,她似乎在评论那幅画更喜欢,但她用一个东西画到了一幅画上,画上顿时有一条印记和被抹黑的铅笔色,我不高兴了,脱口而出:“我那么用心画的画被你弄成这样我很生气!这幅画就给你自己不要交上去了!”。她似乎不满意她没有了挑选的权利而只能留这张有残缺的图画,她也很不高兴了,不说话转身趴在沙发上去了。
我依然表达我的愤怒:“我非常生气!我希望你跟我道歉!”
她不说话。
我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生气了,用严肃的语气说:“妈妈希望你能知错能改,你想好了道歉再来跟我说话,否则不要跟我说话。”我没有去仔细觉察她的感受并对之表示理解(๑`・ᴗ・´๑)
她拿着她的作业趴到沙发上去做了,我也没有说话,或许是做完了,她去了自己房间,我一直没说话在做自己的事情,心里在想:“她为什么一直不道歉?她怎么这么倔。”看看,我心里给了她一个评价,我的非暴力沟通去哪儿了﹋o﹋
突然,嘟嘟从房间里出来递给我一张画又跑走了(其实不算画,只有一个简单的人和两句话还有一些粘土贴成的圆点点):“妈妈,对不qi,妈妈和我的一bei子。”(后来确认其实她想说我们在一起一辈子)“mei天妈妈dou是宝宝的宝贝”。
我不禁笑了,叫她出来,只见她躲在过道墙角看我的表情,她不好意思出来扭扭捏捏的,我说:“嘟嘟,来,妈妈需要你的拥抱。”,她笑着要从很远的地方冲锋过来扑进我怀里
我总感觉没有口头的道歉有遗憾,我们拥抱着我说:“嘟嘟,我摸摸我的心看看它原谅你了没啊,嗯,我的心告诉我它感觉到你的道歉了,只是我的耳朵跟我说:我没听到我没听到。”
她说:“那你的眼睛有没有说什么?”
我说:“我的眼睛告诉我:我看到嘟嘟写的话了,她说对不起。只有我的耳朵不满意,哈哈”
我们都笑了,她说:“对不起妈妈。”到底有没有说这句?我忘记了,哈哈,但是我感觉到了。
我们继续做手工,突然嘟嘟说:“我不敢说那句话。”一听似乎太突然,不过我马上意识到她在说“对不起”的事
我说:“怎么会不敢呢?你知道这是妈妈希望你说的呀!”
她抿嘴微笑:“是不好意思说。”
“哦!”
手工继续……
在她涂色之前我反复提醒她要细致的涂,朝一个方向涂色、把空格涂满、按照条纹按区域涂色,我是有多不放心啊!(๑ºั╰╯ºั๑)
我说:“妈妈有些不放心,你按照要求仔细涂,让妈妈放心。”
的确,嘟嘟涂的很仔细,涂完一个拿给我看,我告诉她:“嗯!涂的很仔细,妈妈很满意,这下我放心了。”
“妈妈,那就放心吧!”
于是成品出来了。
成品成品
她的感受是委屈,她不是故意的,她的需要是被照顾被原谅,她希望我能无条件对她说:没关系。
我的感受是生气,我的需要是支持和理解(我在付出劳动),我希望能及时收到她的道歉。
需要对每个人来说是共同的,对同一件事的感受却各异,我们在提出请求时要有非常具体的行动语言,拒绝用“不要做……”而要说“我希望你做什么”,拒绝用模糊的词语“认真、真诚、干净……”等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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