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印度青年分开后,来找范诺登,他一醒过来就开始诅咒自己,诅咒工作,或者诅咒人生。说什么话,前面务必加一个“鸟”字。
他说起他的那些女人,诺玛,拖拖拉拉,他不喜欢;一个结过婚的女人,他讨厌她;丹麦女人,屁股很大,像是跟一坐纪念碑上床一样;另一个有意思的婊子,冷漠的调调他喜欢;另一个女人还有她的“画家”妈妈,范诺登要“我”帮忙应付她妈妈,“要是有一个有钱的女人,那该多好!”
卡尔认识了一个有钱的女人,爱琳。他跟她通信六个多月,“我”陪他到饭店门口去见爱琳,他太紧张了,凄凄惶惶地看了我一眼,像狗给套上链子的时候那种默默哀求状。
后来他跟“我”和范诺登讲了不同版本的故事。“他什么都讲,就是没有我想听的。”
后面终于讲到重点了,她的额头有一抹白头发,她的手又瘦又干——她太老了。“我”不嫌弃她老,叫卡尔介绍给“我”,我们三个可以一起去旅行。她七十岁我也都不在乎——总比现在这个样子强。
卡尔怕的是“如果你娶了她,然后你变阳痿——那种事不是不可能——那你要怎么办?到时候你只好看她的脸色过日子。”
卡尔跟范诺登讲的故事应该是另一个版本,他绘声绘色地讲了他和有钱女人是怎么做爱的,弄得范诺登恨得牙痒痒——他很想认识一个有钱女人。
这三个人,自称是艺术家,根本就没有把女人当作是人,女人在这里没有意识,也没有尊严。就像是他们的饭菜——好吃的或者不好吃的,书里的女人(我还没有看完)几乎全是妓女,她们只有一个功能,就是性。这是完全把女人物化了。
如果是现实生活中,我知道有这样的三个人存在,我肯定是鄙夷,视他们为流氓地痞,这只是一本书,就算作者这样写,我也可以看完,看看整本书他想表达什么?女人的胸怀可是很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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