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晚十分踱出门口,向西瑀瑀而行,没有夕阳没有霞光,尴尬。没有浪漫没有美好,什么都没有。抬头,西方遥远处是一副连绵的水墨画。深浅之间露出些许的白,白的深处仿佛有些光,神秘而圣神。那里可是西方极乐世界?然而我不无从而知。只好盯住近处那朵大块头的飘渺。仿佛一个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模样,而这大块也渐渐的化的稀薄透明。那母子也去了。我也转身而去了。转而想起该为自己买点什么,算是补偿这样的自己吧,买些红枣,李子,几块饼干。交钱时想起该给自己一个冰淇淋,平时自己嘴边的垃圾食品,此时觉得还是可不同一些的,于是选择了一个及其简单的一个。当时拆开一口下去冰冰凉凉的甜直达心底,果然开心,第二口第三口终于归于平淡无奇,终于无法吃完整个,安慰自己浪费的心,丢在花盆中给花施个肥吧。回到房间里马上洗洗大红枣,那样的香甜味道在脑海里酝酿许久了,久违了的味道,吃完一个看着另一个不同的样子的是否好吃?于是逐个看过来于是逐个吃掉,直到美好的味道变得庸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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