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笑无颜色
中国之病毒,或许不在新冠。截止到今天,国外疫情确诊人数已经突破十万人,那些出国避难的、留学的、旅游的,终究还是主动或被动、情愿或不情愿的回到了祖国的怀抱,所以近几日奇葩的新闻或者言论,持续的刷新着我对国人的认知。
鲁迅先生曾经留学日本时,只因成绩中等,便被怀疑是作弊,是老师提前漏了题目给他。那时因为国家羸弱,国人便被认为是低能儿,分数过了六十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如今中国已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大国崛起,势不可挡,便遭致了许多曾经肆无忌惮欺压我们的所谓豪强的忌恨,歧视与抹黑无处不在,无所不用其极。
其实遇到这种境况很是容易理解,曾经贫穷弱小的出气筒,可随意索取金银和资源的弱者,如今不但和自己平起平坐,而且很多方面还超越了自己,不听自己的也就罢了,时不时的还持反对意见。身后失去一个俯首帖耳、恭敬从命拥护者,换做谁,都会滋生一些难以安然入睡的糟糕情绪。
更何况,有些人早就想把整个地球都纳入自己家的院子里去,做个万人膜拜的君王。凡有不从者,便不能让其强大,便要先坏了他的声名,诱导其无知民众,期其内乱,难成大器。无视邻居或自己不久前对某石油国的烧杀抢掠,到处宣扬着自己自欺欺人的所谓人权,还自诩为“正人君子”,实在可笑。
原本我认为,距国人的辫子剪掉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我或许是对某些帝国主义的“正人君子”怀揣了最大的恶意,可我纵是有一万个脑袋,我亦绝然想不到,以当今新中国繁盛如斯的国力,却依然还是有那么多富有的穷人。见识了他们深入骨髓的穷性,我才晓然,原是我太单纯善良了!那些“正人君子”的影响力,远不是我这等小民所能揣测的。
一文中说过:我们自古以来,也从来不缺投机取巧的人、麻木不仁的人、自私自利的人、甚至是滥竽充数的“人”。他们学贯中西,能把洋墨水误认做母乳;亦或是太受溺爱,于是自己本身营养过剩,导致精神发育完全追不上身体;又或者,他们始终还是觉得,自己还是个宝宝吧。
可就算是这样,也别就以此来作为他们的智商标准,幼稚的精神状态也阻碍不了他们展现出来的聪明才智,特别是趋利避害之本事,他们乃是神童,成就明显已经登峰造极。
国家有难之时,不见他们的踪影。或许他们躺在某国某沙滩上,陪着金发碧眼的父母,正指“中亚病夫”的字样哈哈大笑;也或者,以留学的名义,正佝偻着身子,与那些嘴里说着“中国病毒”的“正人君子”,于灯红酒绿的光影中甩头深造吧。可一旦,他们被那些“正人君子”所抛弃,又或者发现那些“正人君子”已然自身难保无暇他顾之时,这些人便又突兀的想起,原来自己是还有一个祖国可以依靠的人。
于是,便做了一个全身正骨手术,重新挺起胸膛便回国了。回到祖国,见到熟悉的黄种人,换了一个人一般,不顾刚做的手术还未痊愈,一改往日作风,叉腰便呵斥起来:“我们某地回来的,就这待遇!”,“我不喝开水,没有矿泉水,你们没有人权”,“你们措施太烂,我们要发外网,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办!”……
我总算知晓了,那些曾经高举人权却在明暗里笑看中国疫情扩散,如今却不断以各种言辞希望中国援助的“正人君子”之流,是如何拥有那么多素材,用以抹黑我们中国了。
林子大了,确是什么样的鸟儿都有。叽叽喳喳,叫得好不欢实。似乎我也看到了当初鲁迅先生在日本看见的片子:日本军枪毙中国人,一群健壮的中国人围观却无动于衷。先生曾说:“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所以先生认为的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
可惜啊,先生仙逝,如钟院士等大能之辈虽能战新冠,面对这样的精神绝症也是无力回天。我乃升斗小民,又能如何?假使实在意难平,忍受不了之时发个牢骚:“不爽别回来,滚回去!去你的欧洲、法国、美国……祖国不欢迎你们……”,诸如此类,那是断然不敢的。
倘若真如此做了,可能不是一封开头便是“你改悔吧!”的书信来劝诫我便算了事,人乃海归之流,乜一下我便有面见阎王之虑,如何了得。罢了,便让那些个被唤作名家大V的虎人,带领他们的面条,去与那些实在是标致极了的海归对峙吧。只是苦了那些默默无闻的坚守者、奉献者,为了抗击疫情已经做出了巨大的牺牲,还要做好随时都有可能被呼唤到发烧门诊去做示范吃喝拉撒这等事情的准备,毕竟那些海归,真的还是个宝宝啊。
注:文中几处引用,均来自鲁迅先生的《藤野先生》。论“凡是愚弱的国民……”此段亦是摘自鲁迅先生的作品《呐喊·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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