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空腹的腹部彩超做完，已经十一点半了，饥肠辘辘，准备去吃早餐。
早餐是包含在体检套餐内的，不吃白不吃。
来到餐厅，只有一位年轻的女同志在就餐，四目相对，会意一笑，应该也是像我一样才体检完吧。
一碟小菜，一份馒头，一个鸡蛋，一碗米汤，标准的体检餐。
刚在椅子上坐定，还没动筷子，胖子就来了电话，以示关切。
简单汇报了我的体检情况，告诉他因为人多，还有两项彩超被安排在了下午，一个乳腺，一个妇科。
以前体检都是一早上就做完的，第一次遇到这样一检一天的。
用完餐，接近12点。咨询了一下前台，下午一点半开门，两点开始上班。
外面雨大路堵，且下午还要继续体检，中间只有两个小时，还是不来回折腾了。
12点，体检中心准时关门。一个小护士好心告诉我，隔壁住院部有坐椅，可以休息。
门外屋檐下，几个和我一样不回家的人，或聊天或看手机，打发时间。我没有去隔壁的住院部。
我的手机提示电量越来越少，担心没电关机，索性装进包里，专心看雨中的世界。
远处高大的栾树槐树静默而立，叶子绿油发亮；
头顶的一团团黑云在游走；
几排汽车趴在车位，被雨水冲洗的干净清爽；
有伞的人在从容走，没伞的人在快速跑；
一个打扫卫生的大叔，穿着雨衣雨裤雨鞋，拿着苕帚簸箕，雨中来回穿梭，清扫地上的烟头纸屑等杂物。
……
不好，尿意越来越浓，而时间才十二点五十。为了攒尿，刚才特意多喝了一碗稀米汤呢。
这宝贵的尿，憋得我好辛苦。心思被尿牵绊着，什么也无心看了，猫着腰开始来回溜达。从门到窗七步，从窗到门七步。
秋雨淅淅沥沥，冷，更加重了我的尿急。膀胱充盈，小腹肿胀。时间啊，你快些走。
好容易捱到开门，立刻冲进去排队，抢了个第三名。
还得再等半小时，医生才开工。不行，这样憋下去会尿裤子的。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果断去厕所，尿三分之一，留三分之二。
这下好受多了。嘿嘿，我简直太有才了，欧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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