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广平,我的弟弟,请不要怪我!我在心里一个劲地念叨着。亲爱的简友们,我今天正在简书的海洋上冲浪漂流想采撷到几朵洁白的浪花时,我忽然接到了我弟弟姜广平六度空间的电话,他告诉给我一个不幸的消息,他说他媳妇得了什么病,他还告诉我他媳妇已经在上海一家医院做了手术,不久又要去上海那家医院做化疗了。我乍一听到这个消息,恰如晴天霹雳在我头上轰然炸响,我完全被打懵了。
我以前完全不知道事情真相,我在他媳妇做手术期间,为一些不相干的事,我还跟他起过争论,说了一些着三不着四的话,在此,我只能在心里不住地碎碎念,我祈求我弟弟因此而能原谅我,原谅我的粗疏无知和失礼。我怎能不焦急万分,我不由得想起了我跟我弟弟苦难的过去。往事虽如烟,清晰却如昨。
我弟弟还在读高中时,我母亲就英年早逝了,那个时候,我跟弟弟由于还未到三十而立的年龄,乍一失去了母爱的庇护,我们就觉得世界的末日来到了。我和弟弟都很爱文学,常读谢冰心的文章,当读到谢冰心的“母亲啊,您是荷叶,我是红莲,除了您,谁是我在无遮拦的天空下的荫蔽?!”时,禁不住泪如泉涌。是啊,母亲啊,您是荷叶,我们是红莲,除了您,谁是我们在无遮拦天空下的荫蔽?!
我那时已经从学校里出来走上社会了,为了让弟弟安心读书认而考入高等学府,我要弟弟不要怕,我会多赚钱供他读书的。那个时候,我跟我弟弟相依为命,抱团取暖,以度过那人生的低谷期。
我弟弟很用功,也很懂事,他不仅考上了大学,而且他还为了减轻家庭的负担,他去报考了扬州师范学院中文系,因为读扬师院是不需要学费的,不仅不需要学费,每个月还有生活补助费呢。
我弟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能考上扬师院是很不简单的,那个时候高考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能够在千军万马中杀出一条血路委实不容易,而且难能可贵。哪像现在高考扩招,是个高中生都能考上大学,街上踢得起来的大学生,连送外卖的也可能是大学毕业生。我弟弟那个时候的大学生文凭的含金量是相当高的,他们那个时候的大学文凭的含金量是钻石级的。
我弟弟就是在扬州师范学院跟作家毕飞宇相遇的,不对,说错了,我弟弟跟毕飞宇就是高中时候的同学,后来他们都到扬州师院中文系读书了,至于他们在扬州师院中文系是不是同年同班同学,我就记得不太清楚了,但他们都在扬师院中文系读过书则是确凿无疑的。
我弟弟也就是在扬师院认识了他的小师妹后来成了他媳妇的他妻子,不过,我弟媳某老师那个时候还不是老师,她是扬师院外语系的一个学生,她比我弟弟还矮三个年级,但这并不妨碍她跟我弟弟的恋情的可持续发展。不仅如此,而且她大学毕业后还跟我弟弟瓜熟蒂落地完成了二万五千里爱情长跑后,步上了有红地毯的婚姻的殿堂,可喜可贺。
我这样说,是因为我弟弟跟他媳妇还是在我结婚前结婚的。我因为婚姻受到了一波三折的挫折,在像滚汤圆地与几个女朋友分道扬镳后,在我弟弟跟他媳妇结婚有三年后,我才与一个云南的女孩子结了婚。这个婚姻也是经过了二万五千里长征的壮举才画上了圆满的花好月圆图。
可是,就在我弟弟的儿子已硕士毕业参加工作和我女儿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却传来了这个消息,怎不让人心情无比难过和焦灼不安呢?因为我弟弟跟我一样,在我母亲去世后,我们还能凭个人的顽强奋斗娶妻生子,委实是极其艰难的,唯其艰难,才觉得弥足珍贵,对于妻子,我们都是珍惜呵护无比的,且无限深情地爱着她们。
姜广平,我的弟弟,我不久就会回去看望你和你媳妇以及你儿子儿媳妇的,等着我,不见不散。
网友评论
再有一点要告诉网友们,其实,我母亲去世时,我才十八岁,我三哥那一年二十一岁。都是未长成之人,无成家立业的能力。我们两个弟兄是靠自己一根筷子一根筷子建立起来的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