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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高仓道【故事原创】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某电视台来了位八十多岁柱着手杖的老者,老人是被他的孙子搀扶来的。
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接待了这位老人。老人自称是个老兵,当年在某国某军事基地,任巡逻小分队的队长,名字叫弗森。
他说,他是当年一个重大事件的亲历者。接着,这位老人就简短地描述了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
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听了大吃一惊,因为,关于当年那个神迷的外星人事件,后来被传得粉粉扬扬,有很多版本,甚至出了十几本书,也有自称亲历者到电视台述说,但是,却经不起询问和调查,因为那个事件一直以来是社会关注的焦点,电视台对有必要对自称亲历者,进行一定的核实。
这位名叫弗森的老人,对电视台工作人员的询问对答如流,工作人员核对了他所说的当年部队,和基地的情况,然后彼此频频点头,认为他说的还是比较靠谱,于是就向台长汇报了这一情况。
台长马上赶到接待室,同弗森老人扯了一些家长理短,从侧面证实了老人的可靠性。最后,电视台经咨询有关方面的规定,决定把老人关于那桩离奇事件的亲历述说,向社会公布。
三天后,经过老人的述说和电视台的整理。一则釆访老人的电视片就向公众播放。在那天的节目收视的黄金段,无数观众观看了这个电视节目。
只见弗森老人端坐在宽大的电视台演播大厅内,背后巨大屏幕上,显示的是一组灵怪飞碟飘浮在群山的上空。弗森老人的对面坐着一名釆访他的记者,身后立着他的孙子。
记者说: “好捧的弗森先生,请问您一件事,您是xxx外星人事件的经历者吗?”
“是的,是亲身,亲眼,亲耳。”
“太好了,那么弗森先生,在这件事发生时,您在作什么工作?当年多大岁数?如今岁数多大?”
老人说: “xxxx年,我是x国xxx军事基地的职业军人,任笫x巡逻小分队队长。当年我三十二岁,如今八十四岁。”
“好,佩服您精力足,思维清晰,好吧,我们欢迎下面您既将为我们带來的,外星人事件的分享。”
“那天夜里,我们小分队在巡逻到x号区域时,突然遭遇了外星飞碟和外星人。”
“当你们看到他们时,他们在干什么。”
“在树上摘取叶子。”
“噢,他们一准很关心我们的叶绿素,或者他们是地球叶子收藏家!”
老人盯着记者说:“后来我知道,叶绿素是全宇宙的生命之母。”
“好,您接着说。”
“当时我们一阵阵头晕,但心里很清楚,他们用光把我们吸进了飞碟,我们看到飞碟上有三个外星人,长相都是这些年经常见到的;画面上的样子,脸上皱折很多,分不清年零大小。飞碟上所有的东西又圆又柔而且透明,闪烁着各色光,没有任何声响和味道,感觉所有的一切可塑性很强。”
“请问老先生,外星人都对你们都干了什么。”釆访记者躬身,胳膊肘支在膝盖上,手托下巴盯着弗森问。
“我们都坐在什么地方,我感到大家的脑子都是晕晕糊糊得,但心里却非常清醒敏感,我也是这样。那三个外星人只看着我,好像认准我是小分队的头。他们静静地不说一句话,似乎是用心同我交流。”
“心?”
“对,我认为心就是人的神经感受系统的集合评判器。这是我读哲学书悟到的。”
“太捧了!”
“当时外星人同我的心交流,是的,我认为是交流,因为当时我心里产生了双方的对话,而且带有很请楚的语言感。”
“太神秘了。”
“外星人同我交流的意思是,宇宙万事万物,过去现在未来是共存的,而我们的人类掉进了时空维度的夹缝中,与宇宙浑体出现断层,必须通过无数艰难奋斗的攀登,从最简单到最复杂,从低处到高处,从个体的分裂到最后的集后圆融共存。如同人的一生思维胸襟情怀的发展,到即将老去之时才明白。在这个过程中,无数人由于胸襟没有打开,或者攀登能力衰弱等等原因,又重新掉进了谷底。”
“您是说他们是有神论?”
“我认为他们无所谓神与不神,我曾问他们这个问题,他们没回答。我又问过,人类的死亡是怎样一回事?他们的意思是,人的死亡是主动性和被动性的转化,如同形容的阴阳转化一样,人类所谓的灵魂一说,其实就是记忆的延续,人人就像一本基因帳本,死后或化为土,化成烟,化成气,不过是分解了特定的集合主动状态,分解成独立的微小粒子,但仍然处于时空维度之中。这些微粒虽然独立,但作为每一粒还是全息的,最基本的基因不会有丝毫变化,只是经历的基因现象更美,更丰富。”
“他们来自哪座星球上?”
“他们不属于哪座星球,他们处在如同我们认为的某个时空境界,他们对于物质星球的概念很模糊,如同射线。
他们说,他们来到地球,或飞碟或人形,是塑成地球人容易接受的形像。”
“如果这样说,他们来地球是有设计有预谋的?”
“是的,他们来地球认为有价值,因为他们认为地球人类是学习发展的人类,人的天性不服输,有很强的攀岩能量。”
“这形容太好太深刻了。不过,弗森先生,您太神奇了!我明白了,我问的越多,你回答的越多,就会诱发我的问题乘法相加,呈现几何式发散现像,如腾雾一般。
弗森先生,您就要颠覆我;我们的一切认知。我认为关于这些,您可以在你孙子的帮助下,出书专门论述,我想对社会一定启发些什么。那么,让我们回到可认知的地方。请问,随后又发生了什么?”
弗森先生继续说道:“当我们交流完毕,我忽然就昏睡过去,等我醒来时,发现我在一个繁华的集市上成了一名鞋匠,我的房屋证件生活用品,制鞋工具等等一应俱全,而且和周围人彼此很熟悉,他们称我为底邦。那时我回忆不起过去的事,成了一个全新的,而且扎扎实实的单身汉。
后来我就结婚生子,造就了一大家子人。”弗森说着,指指身后的孙子笑着说:“这是我三个孙子其中的一个。”
弗森的孙子笑着直点头,说:“三年前,爷爷确认自己是当年的弗森小队长。”
记者:“我的天呢,问题又来了,您是怎样确定,您就是当年的弗森呢?”
“三年前的一天,我的头腔总是嗡嗡响,响了三天,我认为脑袋得了重病,怕家人担心,就没给任何人说,认为自己要完蛋。
一个人失忆是很痛苦的,我是谁这个问题,对我而言就像是一个很真切的鬼,很可怕,是封堵在我心口上的一块巨石。那几天我酗酒很厉害,以求早日解脱。在一次喝大酒后睡了整整二十四小时,醒后脑子猛得清醒,一下子非常清楚地回忆起失忆前的往事,我回忆到,外星人同我交流后,就把我弄到了一座国外的大城市,虽然语言相同,文化同脉,但我举目无亲,又不敢说出真情,谁信呢!于是只好化名底邦,成了流浪汉一族,后来从擦鞋到修鞋,再到造鞋。”
“可是,您的那十几个战友呢?没找过他们?”
“没有,不知道他们怎样了,我是半月前才明白,我老了,来日不多,一心想把这件事公布于众,如果我的战友能看到这段,就请他们同我联系。”
“一定一定。”记者又说:“先生想知道政府对这件事是怎样认为的吗?”
“?”
“他们说不知道,从来没这件事。”记者作了一个滑稽幽然的动作说。
釆访节目到此结束。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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