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Ivy小九 | 来源:发表于2017-07-14 13:28 被阅读0次

    夏日热浪疯狂侵蚀宿舍这几只的神经,吹着热风扇哀嚎热到绝望,没错,现在的天一场雨可能也得下成白开水,哦,可能只是开水。而我,将耳机音量调到炸裂耳膜的刻度与这不绝如缕的嗷嗷声做些微的对抗(然而...),就为释放今天拿起一本书便一翻到底的壮烈的表达欲...

    每每计划一本书分几次看完,最后以翻完并满怀强烈欲望要说点什么收场,不是一两次。

    我一直是一个乐于听故事的人。

    现在,不忙的时候,依旧喜欢。

    这一次我是个讲故事的人,别人的故事,与我无关。

    前两日,与旧同学聊至一人。那是一毕业时在校服上给我写:望你我友谊似美酒,日久弥香的「老友」。那时我是一听故事的人,一遍一遍。是,故事总也还是那些情节,听故事的人也依旧,但讲故事的人思想在变,一个故事翻来覆去的讲,总也听得出哪里变了,哪里呢......现在听故事的人变成讲故事的人,故事也一定不再是原汁原味。哈,你应该知道,我一直都是一杯烈酒,一旦下肚,那混沌记忆便再不复,而老友终究成为「旧友」。至于那还没讲完的故事,就算了吧。

    夏日于我总是不友善的。或者说我对热的印象停留在那个中暑晕倒的记忆中的夏,停留在我妈全程背着我急冲冲的跑向并不算近的诊所并让医师给血管都找不见的我扎了三次针,回家的时候邻居都不厚道的盯着我那因为没及时换吊瓶而肿的老高的手背笑的龇牙咧嘴的那个夏。我想,现在是真的热,热到我又想起那天倒地前我眼皮突然耷拉眼前一片黑不隆冬的样子,全身无力瘫在浸满汗水且硌的生疼的我妈的背上的样子,躺在硬板上看着一针两针扎进我的手臂和她因跑的太急而嘴唇苍白、扶着桌子勉强站立的样子。

    每次想说点什么,到最终也仅仅是,靠着与文字和平共处,舒缓无法抑制亦无法陈说的表达欲,抑或祭奠某些情感。

    写至此,夜里,第一丝风,该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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