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多端的气候,在冷热交替中进行着,细雨霏霏,淅淅沥沥,烟雾迷蒙。
小区的喇叭播放着乐曲,我趴在窗前聆听着,小声哼唱着,记得儿时想唱歌,父亲总笑着说:你先别唱,等我们出去了你再唱。
此后,我真成了:别人唱歌要钱,我唱歌要命的人。甚至小声哼哼都得东张西望。
激起我的音乐兴趣,是先前听了马飞唱的歌《长安县》:长安县的天还是那么蓝,长安县呆那儿很舒坦。长安县,阳光就很灿烂,你有澎湖湾,我有长安县。他们还是努力的耕着田。我们的长安县,呆那就很舒坦。
我是长安县的姑娘,老家就在郭杜镇向西的一个小村庄。小时候,一到放暑假,我就坐车到丈八宾馆,再从宾馆旁边的丈八东路步行走到西万路上,那时这段路不通公交车,丈八东路上的法国梧桐,茂盛繁密,绿树成荫,蹦蹦跳跳地哼着歌,穿过遮光蔽日的林荫道,十分凉爽惬意。
来到西万路上,道路两旁高大的垂柳努力地向中间伸展着,相互紧紧地环抱着枝蔓,几里路的柳树为来来往往的行人架起了绿荫屏障。
那翠柳旁是一望无际的麦田,金黄色的麦田与这翠柳是长安县的一道风景,在蓝天白云的俯瞰下,色彩分明。
我记得那个村子由八个生产队组成,大多是一个生产队就是一个姓氏,追源老祖先都是同一个祖上。我们这个生产队在整个村子的西边,而我记忆中的老屋子在最西边,离村子还有一段距离,南北两边都是田地,老屋独立其中,只有东边的大门通向村子。那记忆中的老屋,四周种植着几十棵柿子树,像灯笼似的火红柿子馋着路过的行人。
岁月在更迭中辗转,记忆中的长安县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交错如织的立交桥,林立的高楼大厦,让长安县变成了长安区,柳树和麦田还在记忆中相互映衬,不变的法国梧桐依然见证着流光溢彩的岁月。
长安县,阳光还是那么灿烂,天还是那么蓝,日子还是那么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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