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偷了个小懒,基本上啥都没写。毕竟晚上回到那么逼仄的宿舍,还需要打开电脑来整理思绪写点什么,实在是挺让人头疼,而我又不想带着这个将近2.5kg的大东西每天跑来跑去。好啦,幸好我的iPad已经在路上了。
这一周算是正式上课的第一周。按部就班地进行每一们课程,晚上去图书馆坐坐,依旧是一样的生活轨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星期我似乎特别迷糊:先是课表看错了两次,然后又是上一门基础英语课,要求的文章忘记打印了……总之,也许是因为熟悉了新环境就放松自己变得懈怠的缘故吧。但愿明天的我能够好起来。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要属周三的语言学习理论课了。罗老师是那种带着学者风范的女老师。短发,无框眼镜,素雅的纱巾和羊毛衣,一看就知道是一位有些严厉但又资历颇深的老师。果然,这一次我坐在前排,心想没有人认识我,我就不必担心回答问题被人议论的问题了。然而,我哪里知道,班级里坐着的都是学过一门相关课程的人,我的言论仿佛就是黄口小儿的胡说八道。果然,我意想不到的来了。
老师: “so what are the possible ways of learning a language?”
我:"I think it might be .... imitation, at least in the primitive stage."
老师:“那好,你叫什么名字?(我随后报上了名字)那好,大家记住这位同学,我想知道你在学期末的时候,还会不会这么觉得。(半开玩笑的)你不会因为这个原因退了我的课吧?”
我(故作镇定):“Of course !”
老师:“你为什么要说 of course?”
直到旁边的女生提醒,我才明白:按照英语逻辑,我是该说of course not的。丢人真是丢到家了。这还没完;课间时,她问我的阅读时间大约是多少?我说一到两小时吧。她惊讶,说这么少?她觉得大学生是应该多看点书的。而事实是,她在之后的课堂上说,她今年带的新生被她逼得每天看四个小时的书。
原来严格的人,努力的人,比比皆是。课选的少了,在北京反而比在徐州轻松,活得有那么一点浑浑噩噩。最重要的是,当我自以为每天看书时间够多的时候,有人的阅读时间每天都是我的两倍。打铁还需自身硬,这样看来,我是得再加把劲了。(当然,周四周五这两天我也一直在working on这本教材。老实说我无数次想退了这门理论性太强的课,但是仔细想想,现在接触一些纯学术和理论研究,不知道会不会是一件好事。不过不管怎样,看这样的书很痛苦是真的。)
小谈谈在为一个唱歌比赛而准备着。看她最近又因为人际关系受伤,有些心疼又无奈:毕竟哪怕是女孩,哪怕梦想着公主和皇冠,也得学会自己坚强啊。燕婷,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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