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众号里看到小洛写春天写伞,许多年丢了许多伞淋了许多雨。
遂想起我似乎丢过好几支。大红色的小碎花伞,精致的只能刚好遮住一个人。一个高中寒假时买的,很长远的事情了,记不清是什么时间丢在了什么地方。后来朋友送过一把米色的伞,是极珍爱的。高考结束经常窝在小镇的黑网吧里听歌选学校,时逢梅雨,而那把伞也恰好在决定去重庆的那个雨后天晴的下午,遗失了。在上海的那一年,一个人准备了三把伞,公司宿舍包里都备着,用得最多的还是纯黑色的折叠伞。上海的风总是很大,有雨的时候更是举步维艰,生怕伞被掀翻淋成了落汤鸡无人救场反成为旁人笑谈。饶是这样,也还是完好的坚持了那样的一年,辗转被带回了重庆,又丢失在我辗转搬家的路上。至今,没有买伞,也没有一把伞。
高中时是不喜欢撑伞的,下雨要么不出门,要么是故意的去淋一淋。那时候还不知道伞的谐音是散,大概是潜意识的不欢喜罢了,后来知道后,便更不欢喜用伞了。我极少迷信,但在伞这一物上,却是在乎得很。我想我大概是宿命论,信因果。丢失过几支伞,失散过几个人。如若真是有宿命一说,那缘起缘灭,当真起不得执念,攀不得缘的。
这几日偶尔看到天气推送,山城总是变幻莫测,闻说未来四十日,三十七日雨。计划着该买伞了。
去去留留,聚聚散散,总是常态。该从容一些了。
正月 廿五 惊蛰后第七日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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