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地

作者: 林建明 | 来源:发表于2020-11-02 06:43 被阅读0次

    植物不说话,却最先感知季节的变换。它们享受到白天阳光的暖,更感受到夜半三更的寒。

    中午,我正在院子里的小菜地边挑拣点小白菜,准备晚上下面条用的。站在门口的妻子瞄了一眼,说,辣椒禾子也该拔掉,季节不对了。

    是的,尽管近几天阳光暖暖的,我也早晚辛勤地给它们浇水,施肥,但没用,疙瘩般的辣椒就像怕冷的老人,伸展不开手脚,看看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拔掉呗。还不能用力,渐枯的辣椒禾杆似松树般遒劲,曲折,饱经风霜的痕迹印刻在它的外表面,但更在它深扎的根须上,稍一用力,提起的不仅仅是一方泥土,还连带起围在根边的白菜苗。

    找到剪钢筋用的大力钳,嘿嘿,解决了。没有了高高的辣椒苗地遮挡,青绿的小白菜一下子有了阳光地拥抱。它们的欢呼声我没听到:。

    小白菜出生一个多月了,茄子拔完后就下地的,因为找不到钉耙,地是用刨地基的洋镐刨松散的。撒菜籽的时候,因为种子太小,也因为是第一次,不知道深浅粗细,手在空中乱舞,心里对是否均匀却没一点的把握,低头看看,也见不着。

    在简书,我还有小菜地,也一直在默默的耕耘着。

    九月一日学校开学。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开始日更的,十月没停一天其实也就写了十四篇文章,两天或三天一篇。

    这个月发的文章小结如下:

    一,旧缸~《临江风情》

    二,阳澄湖的味道~《张家茶文化》

    三,家,在村庄里~《铜都文学》

    四,林建明散文三篇~《原野牧歌》

    五,上海的秋天~《临江风情》

    在《浦江文学》发文三篇

    生在乡下,母亲爱干净,一点也容不得我赤条条的身上、乱糟糟的头发里有泥巴。收工回来见我身上邋遢总是先“唠叨”一番,然后拎着我的胳膊,像拎只小鸡似的拎到河边去清洗,肥皂水经常辣得我眼睛红红的,那白色的沫有时顺着食道流入腹中,怪味怪味。也有时顺便拎着菜篮子洗菜,她就把我放在浅水边坐好。这时的我就比较自由,水刚好淹过我的肚脐眼,许多小鱼儿在我的身边游来游去,像要舔舔我身上的咸味,这让我早就忘记了母亲的责怪。我的小手不停地拍打着水面,脚也在水下不停地乱蹬,像在学大人在水中洗澡的样子,又像是要赶走拢过来的小鱼。拍打起来的水珠溅在母亲的身上,点点潮湿渐渐扩散。――《玩水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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