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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焦亭正要飞天,非常气愤,到底是服务员,还是歹人?大半夜的,乱敲的啥?
“焦亭,我是刚文啊,有情况,你出来一下。”门外的确是岳刚文的声音,自己枕边的人不也是岳刚文吗?
肯定哪里不对,焦亭气得大怒,一跃而起,将床上的刚文甩在一边。她跑进卫生间,照着镜子,泪流下来:“你是谁?”
屋里屋外两个人都回答:“我是刚文啊!”
“天啊!怎么办啊!”焦华遭遇两个岳刚文,简直是千古奇闻。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肯定有一个是假的。无论什么结果,对真的岳刚文都是一个打击。门外的岳刚文叫来了服务员,等门开时,玉手女神焦亭双泪横流,被子捂着身子,正在床上哭鼻子。
“刚才你咋了?”岳刚文温情脉脉,扶起焦亭。
一看满床污秽,岳刚文大怒,“啪”一记耳光。他打了焦亭,摔门而去,让服务员开他的房间。
住在焦亭隔壁的阔气中年人和漂亮小伙已走,服务员看着岳刚文:“你这人,神经病。”
岳刚文十分扫兴,也不睡觉了,怒气冲冲,写下几行字,独自出去旅社,直奔漠南斑斓湖。
漠南省斑斓湖,辛王大酒店。这是岳刚文原来住过的旅店,一问服务台,三位哥哥常年住在这里,他们昨天出去,今天晚些时候回来。
卧江龙岳刚文十分苦闷,焦亭这娘儿们,装得挺象个人,原来到处都有她的相好。我姓岳的不是冤大头,随便让你玩弄。
黄昏,岳刚文一个人走在的斑斓湖大街上,听着漠南汉子的蒙语吆喝,渐渐觉得饿了,一天没有进食。到旁边店里,随便买了2斤烤羊肉,一瓶白酒,几桶健力宝,坐公交,回到辛王大酒店。
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吃着羊肉,喝着白酒饮料,不时自言自语:
“玉手女神!为什么这样对我?焦亭,你个大破鞋、臭娘儿们!你、你气死我呀,我才不呢。我跟着你,你还跟别人那个,太他么的不是人了。老子不跟了,随便开放吧!”
卧江龙边吃边喝,一瓶酒喝得精光,口里说着话,睡着了。一觉睡到第二天8点多,强打精神,坐起来,看了看表,起身照镜子梳洗一番。
老四岳刚文今年也是三十二三岁的人了,一米七九,不胖不瘦,细腰乍背,双眼炯炯有神,二眉上扬,鼻直口方,一表人材。那清秀俊朗犹如水做的一样,卧江龙名不虚传。
他刚要去服务台问一问三位哥哥,有人敲门,他十分高兴,开门一看,正是三位哥哥:大哥真火龙乔东方,寸发直立。二哥春水龙张中勤,面庞发青。三哥腾云龙李旗生,身高马大。
弟兄四个重逢,又跳又笑,说不完的话,吹不完的牛,打不完的俏皮,叹不尽的世事。他们弟兄在斑斓湖聚拢,恰合“斑湖四龙”称谓,四龙这次聚合,北国武林又多了几许典故。
近段时间,三位哥哥除了贩马,还做一些边境贸易。斑斓湖位于漠南省与漠北国边境,三龙因手头已有积蓄,从幽州、渤海搞一些服饰、副食,又从漠北搞些马羊皮回来,两头赚钱,生意满好。
弟兄三个听了卧江龙的奇特遭遇,感慨万端。听到焦亭与他人相染,李旗生宽慰他:“四弟,焦亭既已跟你,绝不可能再同他人苟且,除非……”
岳刚文火冒三丈:“能有什么除非?有什么好解释的?”
“让老三说。”大哥真火龙乔东方温文尔雅,拍拍老四的肩头。
“我想,除非有人故意搅闹,以易容术变成你的样子。对了,在此之前,你与焦亭有房事吗?”腾云龙李旗生也不客气,问得直接。
卧江龙岳刚文本想发作,一想三哥的问话,话里有话,急忙摇头。
“那就麻烦了,天哪,怎么办啊,肯定有人……”
“三哥别忙,你刚说的再重复一遍。”岳刚文好像找到了什么。
“哪句?”腾云龙宛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刚刚那句。”刚文拉着三哥的手。
“天哪,这怎么办啊!”腾云龙重复一遍。
“怎么焦亭也喊过这一句?”刚文回忆起来。
“那还用说,出现了冒牌岳刚文。焦亭她能怎么办,你说对不对?”李旗生紧握刚文的手,晃了又晃,意在表扬他这个当局者迷。
老二春水龙张中勤分析:“肯定假刚文先占有了她,而真刚文又敲门。那个人只是像你,并不多说话,而你才是原原本本的。”
“老二、老三说的有道理。老四,你问过焦亭吗?”真火龙十分关切地看着卧江龙。
岳刚文看大哥对二哥、三哥的分析这么肯定,一低脑袋,摇了两下。
“这不结了。人家焦亭,一场冤屈无人问,还跑了情人。你呀!”张中勤点着刚文的头,“她知道我们在这儿吗?”
“知道!不过我写了一句话:我去斑斓湖了,希望今后不要见到你!”卧江龙岳刚文听三位哥哥这么说,后悔极了。
“哎呀,麻烦了,假卧江龙不定怎么害她。”张中勤为他担心。
三位哥哥都捏把汁。四位弟兄无计可施,在刚文房间转悠,着急上火。“当当当”有人敲门,刚文飞似的上去开门。
来人进门就打,“啪”一记耳光,卧江龙被扇得眼冒金星。来人骂道:“臭小子,你倒自在。”
岳刚文扑通跪在门口。三个哥哥冲上去,老大真火龙怒冲冲大吼:“你敢打人!”
来人是个胖大老人,三位哥哥将他推出门口,就要动手。
“你们问他。”胖大老者点着刚文:“我打他,该不该?”
“大哥、二哥、三哥,这是师爷高韬高老前辈!”卧江龙对真火龙、春水龙、腾云龙交代。
“哦,失敬失敬,老前辈一路辛苦,快快快,快请进来说话。”三位一听,他就是神兵巨匠高韬啊,忙不迭往里让客。
“算了,焦亭在服务台,这事要不是我出手,那个假刚文不定找什么麻烦。我还有事,先走了。”大胖子高韬晃着身躯走了。
他走时,在服务台要了一张宾馆说明卡,以便今后联系。四位急忙忙过来给焦亭赔不是,好话说了一箩筐,玉手女神焦亭就是哭。
真火龙大怒:“老四,过来。”
卧江龙一脸懵逼:“干啥?”
“干啥?我替焦亭报仇雪恨。”话到手到,“啪”一耳光。
这一耳光好响啊,卧江龙从来没有挨过哥哥们的打,猛可间被这一耳光扇得找不着北,身形不稳,“乌冬”一声,跪了下去。
三哥李旗生趁机吼道:“臭小子,你倒自在。”
真火龙一听这话,感觉不对味:“高老爷子的话,怎么跑你嘴里了。”
二哥张中勤吼道:“天哪,这怎么办啊!”
真火龙更急了:“人家焦亭快气死了,你们还在这里瞎起哄,滚!”
说着话,撂起双腿来踢老二、老三。老三腾云龙李旗生也不躲大哥这儿一脚踢,摸着屁股:“老四,因为你两口子的破事,让大哥踢了我,必须还给你。”
抬脚就朝卧江龙踢过来,岳刚文“乌冬”翻倒在地,“呜呜呜呜”哭了起来。老二春水龙张中勤也没躲大哥这一脚踢,喊道:“我也得还回去。老四,今儿不踢死你,就算我张中勤属蚯蚓的。”
玉手女神焦亭看岳刚文痛苦万状,“唿”地站起来:“二哥,踢我吧,打坏他,还得我侍候他。”
腾云龙一看:“哦,我总算弄明白了,敢情你们两口子合起伙来整我们啊。”
焦亭“噗嗤”一笑:“哪有啊,才没有呢。”
她这一笑,岳刚文翻身爬起来:“焦亭,你跟师爷怎么来的?”
老三李旗生反应快,赶忙跟一句:“焦亭,你跟师爷怎么来的?”
老二春水龙看老三那样子,再看看两口子这副德性,禁不住笑起来:“哦,这不是合伙整人,还是什么?”
老大真火龙哈哈大笑,小弟兄三个也一起哈哈大笑,转眼间,逗得焦亭也嘎嘎直笑,一切不快都烟消云散。
且说神兵巨匠高韬,晃动他那肥硕的身子,坐上南下火车,目标:古名省白云市。
“这浑球,他麻的越活越笨蛋!”高韬坐在南下客车的10号车厢里,心中似乎很愤恨,是什么事让他动了肝火?他不是不管打杀之事吗?
高韬到白云,直接来到东方别墅区。这地方苏义横到过,那是几年前的事,追赶袁一英到这里,丢了。
808号楼1单元1号,高韬并未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屋里的五位女人正在共进午餐,其中一位八十多岁的妇女,一看高韬进来,起身相迎:“哟,大师兄!你这是从哪儿来?”
神兵巨匠高韬并不答话,把他这里四室一厅的房门,一一推开,看了个遍,才一屁股坐下:“有水吗?”高韬毫不客气。
“快!”老太太急忙指挥五十多岁的女儿,“倒水,别,拿饮料。”
“不。就要白开水。”高韬从来不喝工厂制造的劳什子饮料。
“好,好、白开水,白开水。大师兄,吃饭了吗?”老太太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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