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孟,我希望李洁永远别回大宋了”贾似道说道。
“贾太师,这点我一定做到”陈怀孟说道。
真在这时,小池边上的花园里走出来一个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美目盼兮,凿实的美人胚子。
“她便是杨淑芳”贾似道说道。
“哦”陈怀孟终于见到真人了,“确实美若天仙”
见杨淑芳向这里走来,贾似道先开口了:“淑芳啊!今天怎么没有出去走走啊!”
“今天无外出游玩之兴,故在园中走走,夫君在此待客?”杨淑芳问道。
“嗯,这是我的小友陈怀孟,在此论些闲事”贾似道回道。
“那妾身先行回去了,陈先生,告辞”杨淑芳做了一个万福,便准备回去了。
“夫人慢走”陈怀孟作揖还礼。
“陈怀孟,有机会可否带她出去走走,散散心”贾似道说道。
“你是说去北方?”陈怀孟说道。
贾似道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贾太师您对她真的是用心了”陈怀孟说道。
贾太师拍了拍陈怀孟的肩膀,向杨淑芳离去的地方走去嘴里喃喃的说“触手逢人怒,低头与俗同。一惭那可忍,百巧固应穷。酒有兼旬绿,花无百日红。悲欢真破甑,堕地并成空。”
“官况”陈怀孟回道。
贾似道回头说道:“小子,如果你早生20年,可能你我联手大宋必长治久安,可惜生不逢时啊!你去吧!”
远远的听到“人道我可笑荒唐,谁知我心中沟渠。人生短短数十载,一觉已是佝偻人”
贾真走了过来对陈怀孟说道:“陈先生,请!”
门外备好了一匹快马,陈怀孟转身向贾真作揖道:“多谢!”正准备上马,忽闻有人叫道:“陈先生稍等”
陈怀孟回头一看,是一小厮叫住自己,心存疑惑却等其上前。
“陈先生,这是老爷给你的东西”小厮走上前将一个牌子交给陈怀孟。
陈怀孟定睛一看,吓了一跳,差点没拿稳把牌子摔了,因为上面就一个字“御”。
陈怀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捧着牌子对着宅子深深的一拜。然后将牌子放在胸口,翻身上马,绝尘而去。还没有出城门,后面就跟来一骥,陈怀孟转身看了一下,原来是钱建铭,便慢下了马蹄,等他靠上来。钱建铭见陈怀孟主动慢下马蹄,便知道陈怀孟已经发现他了于是见了声“东家”
“嗯,怎么只有你,其他人呢?我不是叫你们不要停直接去大都吗?”陈怀孟问道。
“他们在京口望江楼等我们,我是留下来打探消息的”钱建铭回道。
“那就不必多说了,先去京口”陈怀孟说道。
“是,东家”钱建铭回道。
陈怀孟直径朝既定目标京口出发。
一日疾行,第二日下午到达京口城,到达后直奔望江楼,进门看见店小二正准备问,店小二见陈怀孟来了,立刻上前说道:“陈先生,你来了啊!”
陈怀孟很奇怪的说:“你还记得我?”
“陈先生说笑了,你可是拯救了我们店名誉的人啊!能不记得吗?”店小二殷情道。
“我的人住哪个房间?”陈怀孟开门见山的说道。“还是老地方”店小二回道。“谢了”陈怀孟随手甩给他一钱银子便直接上楼去了。推开他原来住的甲号房。只见曹名婷正看着窗外发呆,没有回头机械的问道:“怀孟有消息了吗?”,陈怀孟慢慢的走到她身后两手轻轻的按住她的锁骨,慢慢的给曹名婷按摩起肩膀。曹名婷在被触碰到身体的刹那,全身紧张的一哆嗦,当陈怀孟开始帮她按摩肩膀时,她软软的向后倚靠,靠在陈怀孟身上。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静静的呆着,曹名婷开始有些微鼾,不知多久。房门不知何时已经被陈念带上了。
陈怀孟将曹名婷抱起,慢慢走向床塌……
第二天,陈怀孟醒了一个大早,看着身边熟睡的曹名婷,心中一番感慨,不由的吻了一下曹名婷的额头。曹名婷眨巴了一下嘴,继续睡着,陈怀孟笑了笑,准备起身,这是曹名婷的一条手臂蛇一般缠住陈怀孟,陈怀孟转头一看,曹名婷睁大了两个眼睛看着他。于是乎陈怀孟有躺了下去,一番云雨之后。曹名婷小猫似的卷缩在陈怀孟怀里,用手指在陈怀孟的胸口画圈圈。陈怀孟搂着曹名婷说道:“如果让你进宫选秀女和被我霸占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曹名婷想了一会儿说道:“不知道”
“嗯”陈怀孟很理解曹名婷,因为这问题摆在谁的面前都很难回答。
沉默了一会儿,陈怀孟又说道:“我见过贾似道了”
曹名婷用惊奇的眼光看着陈怀孟,陈怀孟用手轻轻的将曹名婷的刘海弄到一边,慢慢的对她说:“贾似道没有想象的那样荒淫无道”
曹名婷说道:“是吗?”
“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算能臣”陈怀孟说道。
“你不会受到他的蛊惑吧?”曹名婷说道,“你可不要帮他做事啊!会被世人唾骂的!”
“唾骂?那都是被人鼓动的,其实他提出的政策都是为了大宋好,这都是大地主大官僚的鼓动”陈怀孟见曹名婷还是不懂就开始打比方,“比如说这公田法,简单说就是把一些闲置的土地和罚没的土地全部归国家统一管理,不在转包给大地主,农民可以直接向国家租赁土地,少了中间商大地主,国家税收能及时到账,农民向国家租地也比和大地主租地便宜”
“这是好事啊!为什么外面有人说这是贾似道假公济私呢?”曹名婷问道。
“这个问题问的好,为什么明明是好事却变成烂事呢?”陈怀孟轻轻的刮了一下曹名婷的小巧鼻说道,“那是因为大地主的身后都是一个一个大官,甚至有站在朝堂之上的人,他们只要对农民说:‘土地,官府不许租了,你们自谋出路吧!’再加上地方政府宣导不得力,甚至和大地主狼狈为奸,使得很多地方阳奉阴违,再加上农民大部分都不识字,只能听大地主和他们的狗腿子说什么是什么。通过骗农民在租赁书上按手印等手法,使得书面上租地的全是农民,而实际土地还在大地主手里。”
“那大地主为什么还恨贾似道呢?”曹名婷问道。
“大地主实际收入比原来少了啊!中间的差价被国家拔了一层,能有好感受吗?”陈怀孟说道。
“既然大地主收入变少了,为什么还要费劲去搞这些事呢?直接让农民去官家租地不就可以了吗?”曹名婷问道。
“乖乖,我家名婷不得了,问的问题越来越尖锐了,长进不少”陈怀孟轻轻的捏了捏曹名婷的小脸说道,“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土地只要在手里就有翻盘的机会,如果直接把土地放手,即使以后政策有变,再想将土地搞到手将会比现在难上很多倍”
“哦,他们是在等贾似道倒台”曹名婷说道。
“聪明”陈怀孟说着,手在被子里又开始不老实了,“我们早上来锻炼一下吧”
“你……”曹名婷娇羞的面红耳赤。
……
晌午时分,陈怀孟和曹名婷携手从屋子里出来。陈念等人都在楼下吃着午饭了,周芳亮大喉咙小嗓子的说道:“东家,我们都以为‘从此帝王不早朝’了呢!所以先吃了”
曹名婷双颊通红的跟在陈怀孟身后,陈怀孟对着周芳亮说道:“老周,有本事把‘从此帝王不早朝’的上句说来听听”
周芳亮看了看谷镇,谷镇一拍脑袋低声说道:“全穿帮了”
陈念低声说道:“我早说过,东家就跟狐狸似的,狡猾的很,跟他斗得多长一个脑子”
钱建铭不出声默默的吃着自己的饭,感觉这事和他就没关系。
一会儿,陈怀孟拉着曹名婷走到饭桌前,让陈念往边上挤挤,自己和曹名婷都坐下来了,只见桌上红烧牛肉没剩几块,白切鸡还有两翅膀和一个头,炒青菜到还有不少,清蒸鳊鱼就剩骨架了,排骨汤倒是没有怎么动,叫来小二又点了清蒸狮子头,大煮干丝,黄瓜炒鸡蛋,麻辣豆腐,又多上了些米饭,曹名婷帮陈怀孟盛了饭,陈怀孟帮曹名婷夹了一个大狮子头,两个人对视一笑,相互你侬我侬的吃着饭,撒着狗粮。
四个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带着一身鸡皮疙瘩,相互搀扶着上楼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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