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凤凰,雄为凤,雌为凰。虽是异国旅行随笔,阿城描述中国确实有一番韵味。大抵些唐宋元明清的事,茶、画掺杂些皇家琐事。汉字安静流淌,血液里有了异国的味道。
翻开阿城两月的日记,纵容朝阳温柔地撕裂重叠的页码。
还顺势窃听窗外鸟儿未开嗓音的私语,天开后它们又躲在其他白兰树干聊天去了,有几只留下,开嗓后的声音像极发号的头儿,清脆得不得了啰。阿城笔下有人的打油诗里又道:窗外雨打无芭蕉,小鸟欲唱无枝梢。那是在苏荷,苏荷现变成时髦的贵地段,寸土吸金,难容树梢,也不容那鸟儿。还是我这地极好,留个白兰树枝叶于你,叫嚣都不责你,任你去与留。
忽地想起,很多动物在病痛的时候都会自己找一些植物吃来治自己的病痛。神农估计就是跟踪动物才发现的百草。
些许是那小鸟儿太闹,或是清晨的风极寒,于是关紧了左边的铁窗。在我们还没关上门窗前,还是有客人来访并留下了他们的血液,流淌在黄河的胸怀中,汹涌波澜;又是在西湖,如油般凝静缓慢划过指缝。历史,一向是势力不真实的。史书也是。
阿城笔下的威尼斯,留地址,只有区号跟门牌号;街道也没有牌示,去过了也不知。还有健步如飞的意大利人,住久了,连猫狗都沾染上这些习性。
阿城笔下的古中国,有锋利如今也不朽的夫差剑,有移居中国的犹太人,有扬州画舫,有苏州干掉的河还有四川的记忆——泡菜。这记的是真实的中国,分毫不差,我记得。记得谁人争辩李白是他家,唯书中记录李白是弹着“东不拉”唱出那首高考必备古诗。
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哎呀呀,高而险峻,这路走得甚是艰难,比登天还难啊。
天中的太阳月亮星星白云,凭风跟雾气来摆。又能奈若何。
雾气散去,太阳高悬,白兰叶甩开了露珠,阳光使活于威尼斯的意大利人热情洋溢,但此刻阳光恰似七夕的王母硬生生的诀别了指尖跟纸质的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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