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有去西藏的梦想,我也一样。和朋友约定过,这辈子一定要去一次,18岁许下的愿望,9年了,还是没有实现。可是没关系,一定会实现的梦想,晚一些又何妨?最起码现在可以说,我去过距离西藏最近的地方——青海。
今年7月份,学姐找我,问我去不去青海?一个礼拜之后,我说,去!就这样,我们开始了一周的旅程。原来,去到离梦想最近地方,仅仅是瞬间的决定而已。毕竟,青海距离西藏,只有1000多公里而已。这么多年,我却一直在距离它将近5000公里的地方,遥遥相望。突然间明白,很多决定,只是瞬间。
周五下班,我们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在学姐家门口集合,洋洋洒洒的走上了去机场的车。学姐带了饺子,她说妈妈说的上车饺子下车面,我说我刚刚在家吃完面来的……
到机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飞机没有晚点,就是一起去的一个姐姐机票上的名字和身份证不一样,但是也很快解决了。我们都相信好事多磨。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我们定的酒店的司机开车来接我们。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西北人,豪放、爽朗又有些恐怖,打电话的时候说着我们听不懂的方言,叽里咕噜。车里放的是各种草原歌曲,师傅也跟着唱,我们坐在后面偷偷的笑,不经意的看向窗外,原来,西北的月亮都和我们的不同。
住下的时候都已经是1点多了,第二天6点多就被叫醒。我们包了一台车,开车的师傅姓朱,这是我们这几天接触最多的一个西北人,也让我对这个地方的人们有了更深的了解。师傅把我们大大小小的行李拿到了后备箱,就开始了他的工作,他说,他姓朱,我们第一站去的地方叫塔尔寺。老朱就是这样沉默寡言。
塔尔寺是为了纪念黄教的创始人宗喀巴创建的,是西北地区传播臧教的中心,我们在门口请了一个导游,里面有菩提树,导游说,业障轻的人能看到树叶上有狮子吼的佛像,很多人都会捡树叶回家,这是和佛有缘的证明。塔尔寺内有很多堆绣、壁画以及酥油花,导游说,这是塔尔寺的三绝。在里面,有很多活佛和僧人,我们看到有很多小孩子,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送进塔尔寺学佛,要学习算数、医学、文学等等,学习20年左右才能毕业,授予学位。我看着他们稚嫩又带些粗糙的小脸,想象不到他们这几年经历的是怎样的生活。
我们进去的时候,他们在辩论,很多很多僧人,两个僧人面对面坐在一起辩论。导游说,你们运气真好,我在这个地方工作了10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我们也被这种场面深深震撼到了,这种又热闹又清幽的场景,想必这辈子也只能见这一次了。
因为我们当中没有人信仰藏教,所以,了解完历史,拍了些照片,就离开了。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又坐上了老朱的车,老朱说,我们去拉脊山,那儿海拔特别高。我有点儿兴奋,内心想着的是,这是不是给我去西藏做了一个小小的铺垫,让我早早的适应这种高海拔的地方呢。车一路往上开,我能感觉到自己在经历上坡,但是依旧兴奋战胜了头晕,竟然一点高原反应都没有。
拉脊山海拔3280米,是青藏高原和黄土高原的分界线,站在山上往下看,好一派西北风光,风吹在脸上,把脸刮的很疼,但是心中那种自由和舒畅,已经是很久没有感受过的了。我站在山边看了会儿风景,就被老朱喊上车了,老朱说,就是看看风景,没啥,没啥。但他还是用他的手机给我们拍了一张照片,我想,他每拉到这儿的游客,他都有照相吧,可能彼此都是生命的过客,但是这样拍下他们最高兴的时刻,就是留存在记忆中了啊。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一路开去,不远处就是倒淌河,我们在车上看了一眼,一致同意不下车了。这种景色,和我们一心想要期待的青海湖相差太远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大家在海拔3000多米的高原上,开始有了不舒适的感觉,我渐渐的感到头晕、恶心。但这种感受,还是被即将见到青海湖的兴奋压制住了。
老朱说,到青海湖还有70、80公里,你们睡一会儿吧。我们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他困不困,我们就呼呼睡去。过了好久,睁开眼睛就看到遍地的油菜花,一大片一大片都是,在往里面就是蓝汪汪的一大片,青海湖,我们到了。我说,老朱老朱,你停车啊,我要看油菜花,我要去照相,这有点儿太美了。老朱就是不停车,他说前面还有更美的。我有点儿生气的说,这就够美了啊,我跟你说啊,前面要是没这儿美,你再给我开回来。老朱有点儿不自信了,给前面的司机打电话询问状况,又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语言,挂电话告诉我,放心吧,前面还有。又开了好远好远,我觉得自己又睡了一觉。他把车停下了,说到了。我睁开眼睛一看,绿油油的一片,黄黄的油菜花像姑娘一样,在对我们笑,好像在欢迎我们的到来。我完全被这种景色迷住了,这儿的油菜花和别的地方不同的是,它们的背景是青海湖,我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蓝色和黄色搭配带给我的震撼。都说婺源的油菜花美,我没有去过,可是看到这些,目光短浅的我竟然觉得不去婺源也不会可惜了。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最让我遗憾的是没有进入到青海湖里面,因为当天有当地政府的人来,所以就没有进去。但是想想,哪有没有遗憾的旅行呢?老朱说,晚上我们会去黑马河,黑马河边也属于青海湖的一部分,我有点儿失落,当时身体也已经疲惫,高反越来越严重。老朱说,我们直接要往酒店开了。当时是3点多,我说,我们多久到?回答是要6点多,我有点儿郁闷。又闭上了眼睛,恹恹欲睡。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7点多了,我的行李很沉,别的司机都帮着客人把行李拿到房间,老朱也不帮我们,我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没有眼力呢。
7点多的青海和家里的是不同的,像下午4点多一样,我们拿着酒店给的门票步行到了黑马河。风还是很硬,我觉得冷,又开始浑身难受。在河边散了会儿步,连看景色的心情都没有了。拖着难受的身体,和黑马河合了几张影。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酒店有自助餐,看着就有点儿难以下咽。附近没有任何娱乐的东西,只有一个小小的勉强称为超市的地方,买了些零食和泡面,拿到房间吃。我顺便问了一下超市的老板娘,我们现在在海拔多少米,老板娘特平静的告诉我,3000多吧。我又感觉一阵眩晕。回到房间,又开始难受,8点多了,外面的天还是没有黑,我喜欢这样的地方,可是,严重的高反让我一点儿出去游玩儿的心情都没有。恶心、头疼欲裂,浑身嘚瑟,即使穿着厚衣服,盖了两层厚被依旧觉得冷,吃了两口泡面,就特别想吐,但是又吐不出来……喝了一袋药,眯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果然,这不是人遭的罪啊。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在海拔3000多米的地方熬了一晚。
我们住在黑马河是为了看第二天早上的日出的,据说这是观看日出最好的地方。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第二天早上阴天,没有看成。于是,我睡到了7点多,被喊醒,迷迷糊糊的又出发了。
老朱说,我们要去茶卡盐湖了啊。我又开始兴奋了。几年前就过说要去,终于要在今天实现了。这是和老朱相处的第二天,我们开始慢慢熟悉。和他聊天不是很方便,因为他的方言太重,很多话我都听不懂。后来我才知道,老朱不帮我们拿行李是因为他的手坏了,我有点儿痛恨自己当天晚上的小肚鸡肠。一路上,他给我们讲青海的风土人情,讲他是甘肃张掖人,讲他的老婆儿子,讲他拉我们这一趟能赚多少钱,都毫不避讳。我开始慢慢的喜欢上了这个直来直去的人。
到茶卡盐湖也开了很久的车,天阴沉沉的,一路上我们都在担心会不会到了以后,看不到茶卡盐湖的美景,老朱说他心里也没底。几个小时的车程,我开始疲惫。……终于到了,我们排队买了门票,坐着小火车就往里进。风很大,墨镜和围巾也挡不住,天还是阴沉沉的,加上早上没看到日出,我不是很开心,但是心里还是想,这个被称为“天空之境”的地方,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下了火车,看到眼前的景色有点儿失望。纯白色的湖面呈现在我的眼前,的确,我从未见过这样纯白的颜色,但是,看到网上的图片,我有些失落,最主要的还是天气的原因吧,没有蓝天白云和湖水的映衬,看不到阳光照耀在水面上的波波倒影,刚到我就有些想离开。往里走,踩在大粒大粒的盐上,脚感觉撕扯着的疼。我想象不到,在漫长的岁月中,在丝绸之路上,那些商贾是如果把大粒大粒的盐背上,带往世界各地。
如果有机会,还是想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坐着小火车再去一次茶卡盐湖,体验一下真正的“天空之境”的画面。可能会有不同的感受吧。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又开始了大环线长长的旅途,老朱说,我们去穿越柴达木盆地吧。这个地方在我的印象中,只存在于地理课本中——我国四大盆地之一,东西南北的山脉,气候变化等等。现在老朱说要带我们穿越,有点儿激动。但是坐上车我才知道,无非就是一路开,在路上领略一下柴达木的景色嘛。中间经过了无人区,老朱停了下来,让我们休息。我看到地上有粪便,就问他。老朱说,这都是骆驼啊、牛啊、马啊的粪便。我问他,在哪儿呢在哪儿呢。他说,他们都怕人,有人来了,他们一般都不会出现。我们一路往上跑,往更远的地方跑,却被打电话叫了回来,另外一个车的师傅说,慢慢走,不要跑,再跑会产生更严重的高原反应,吓死我了。电话挂了,我比平时走的更慢。
中间经历了外星人遗址,提不起我的一点儿兴趣。一路上走走停停,唯一喜欢的就是这宽阔的、人烟稀少的大马路了。老朱说,把行李箱拿下来照相,学姐说,朱师傅,你经验太丰富了,还知道怎么照相。我想,这个朴实的西北人,见过了很多游客的游客照,积攒的这些经验,也让他更珍惜这份工作吧。
晚上我们住在了大柴旦。老朱说,明天我们去看雅丹地貌,然后就去敦煌。
第三天的旅行对我来说,完全就是在坐车,雅丹地貌,没有我想象的壮观,可能又是由于天气的原因,小雨一直在淅沥沥的下着,天气又冷,一点儿下车的欲望都没有。被逼着下车站在雅丹地貌上,看着这被风侵蚀的岩石,早就忘了高中地理课本的知识,我只记得当初被冻得瑟瑟发抖,然后就上了车。老朱说,我太失望了,我开了这么久,你们就呆了这么一会儿,多美啊。我说,朱师傅,这有点儿太冷了啊,我扛不住。我看到镜子中,他失落的表情。可能,他真的把客人的快乐当成自己的快乐,也希望每一位客人都能够不虚此行吧。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开往敦煌的路上,我们经过了阿克塞石油小镇,听说这是拍《九层妖塔》的地方,可是我又没有看过这个电影。老朱说,之前有几个女生要来这个地方,他硬是找了半个小时才找到,我们又开始笑他的耿直。他说,这原来是一个小村落,后来这里的人们都搬到别的地方了,只留下了这么一个破败的地方。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听着有点儿像《大话西游》中,孙悟空和紫霞仙子恋爱的地方。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再往前走,我们又到了敦煌影视城,他们又说这是拍《新龙门客栈》、《封神演义》的地方,我还是没有看过。拍几张游客照就走了。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一路上,我们又经过了阳关,这个丝绸之路的重要关隘,让我想起了王维的“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晚上,我们到达了敦煌鸣沙山。
青海,我的青海鸣沙山的门票买来是可以用三天的,我们当天晚上就去了买了门票,进去逛了一圈。从沙底爬到沙顶后,感觉用了一半的力气。不知道当初唐玄奘是凭借怎样的毅力爬到顶的。站在最顶端,可以看到鸣沙山最惊人的月牙泉,它有“沙漠第一泉”之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重重叠叠的沙子中,会出现一泓月牙形状的泉水,这可以称为是奇迹了。
这里的沙子特别柔软,颜色又特别美,像一座座金山,我又开始觉得这种美景只应此地有了。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晚上吃了当地的米线,味道一般。这儿的美食,真的不合我的胃口。第二天一早,我们去了莫高窟,莫高窟一共有700多个窟,我们去了其中的8个。导游把这8个每一个都进行了详细的介绍。从2000多年走来,经历了历朝历代,这些壁画的风格都在逐渐衍变,我惊讶于古人的智慧,我为佛教传承的价值观所折服。莫高窟里面都是阴暗的,因为这些壁画都不能见光,更不能用手机拍照,这些行为都是对壁画的毁坏。我想,任何人也不希望我国这么珍贵的财富有一天会消失吧。
下午又去看了《又见敦煌》,这是王潮歌导演的室内情景剧,观众随着演员的脚步移动,最后全都坐在观众席上观看,这种从来也没有经历过的模式,让我对敦煌的历史有了很深层的理解。也许敦煌有一天会消失,也许会被沙漠淹没,也许莫高窟中的每一面壁画最后都会被消蚀。但是这种文化,会传给后代的子子孙孙,让更多的人了解莫高窟、了解敦煌、了解甘肃。记得剧中说,我们的每一次呼吸都是对莫高窟壁画的损坏。我想这个剧作的存在,就是让莫高窟是另一种形式代代传承下去,让它永不消失的形式吧。
青海,我的青海晚上去鸣沙山骑骆驼了。之前骑过马,被马吓的浑身冒冷汗,这次又要骑骆驼了。所有的骆驼跪在地上,它们被训练的很好,要骑到骆驼身上需要穿过两个离的特别近的骆驼中间,我死活也不敢穿过去,最后没有办法还是坐在了五个人一组的第一个。骑的时候,在我后面的骆驼总是离我特别近,吓得浑身冷汗,一直让它和我保持距离。牵骆驼的小伙子听见朋友叫我张老师,也叫我:“张老师,你别怕,你别怕。”我觉得被惊吓的时候完全不受控制,差点要哭出来。骆驼带着我们绕着鸣沙山走了一圈,牵骆驼的小伙子问我是不是要拍照,20块钱一个人,我说那你给我拍美些。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夜幕将近,我们叫着老朱一起去吃饭。晚上吃了烧烤,老朱吃了一点儿,我们说,你不用客气,多吃点,挺累的。他说,他现在特别高兴,因为我们明天的行程是去张掖看七彩丹霞,这样他就可以回家看他的老婆了。他说,每当旺季的时候,他就出门拉我们这样的客人,一周差不多赚几千块钱。家里还有一台出租车,他出门拉旅游的客人,老婆在家拉出租车,晚上又把车租给别人拉。我说,好辛苦啊。老朱的脸上反而露出来的是幸福的微笑。我想,这就是夫妻两个人一起吃苦的幸福吧。老朱说,家里还有地,种的水果也能卖钱。后来我说,老朱真是个隐形富豪呢。老朱说,一年365天,360天都在开车。剩下的5天我以为他是在休息,可是老朱说是在修车。这样一个朴实的西北汉子,没想到还有这种冷幽默。但是他真的很努力很努力的在生活。
第二天一早,老朱红光满面,我们开玩笑逗他,今天可以回家看老婆了哈,老朱咧嘴一直在笑,笑的特别温柔,特别幸福。这天开车,我们都觉得开得比以往快。五天没见而已,他就如此想念家里。开了半天车,在嘉峪关停留,嘉峪关是天下第一关,历史古迹如果没有人讲解,向来对我来时没有太大的兴趣。那天天气太热,我们没有请导游,胡乱的看了几个经典,就匆匆的离开了。老朱也说,快走快走,要不七彩丹霞就看不到了。我觉得他还是急着回家……
下午到了张掖七彩丹霞地质公园,这里的丹霞地貌和彩色丘陵的结合,我想,能够让每一名游客都流连忘返吧。气势磅礴、色彩斑斓、形态各异……各种各样的词语已经不足以来形容它了。这种“眼福”是到各地都享受不到的吧。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 青海,我的青海明天就该回家了,我有点儿想家。
最后一天,早早的吃过早饭,老朱就来接我们了。我们问他,昨天晚上见到老婆开心不。他还是笑,说开心开心。又简单又质朴。天又开始下小雨,老朱带着我们走了最美的227国道,经过了祁连山,最后到达西宁,把我们送到了机场。
我说,老朱,下次我们包车去西藏的时候,我们还找你,他还是呵呵笑,说好好,那儿的景色更美,你们现在看到的都不算什么。我有点儿被噎住了……
老朱,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全名叫什么。写了这么多,好像这趟旅行我是在和他经历的一样。但是在这次旅行中,在他身上,我看到了西北汉子身上的质朴和他们为了生活努力拼搏的不知疲倦。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大西北干燥的气候也形成了那里人们坚毅的特征,我喜欢实实在在又努力生活的人,就像老朱一样。
这篇文章拖了快3个月,现在我坐在电脑前敲打着这些文字4个多小时了,用这4个多小时记录这6天的旅程,未免有些少。像流水账一样写完了,想趁着意识还清醒,把这些记录下来。岁数越来越大,记性越来越不好,害怕这些事情会被遗忘。但还是有很多事情,已经在我的记忆中了,永远无法抹去。
青海,我的青海。带给我太多回忆和感动。这篇文章既是叙事,也是抒情。只是这些思想感情,完全的孕育在了我的头脑中,抒发在了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懂。在你们看来,更像是流水账的叙事。不是攻略,是写给我自己看。
感谢生命中遇到的人,感谢这每一分钟每一秒钟带给我的回忆,感谢经历,这些让我成长。青海,注定是一场无法回去的旅程,但是这次旅行让我到达了离梦想最近的地方,离拉萨仅有1000公里的路程。
青海,我的青海一路成长,一路告别,人生路就是这样,没有循环,要一直一个人努力向前走。和过往告别,和未来相遇,和现在并肩向前。种因待果,修好人生的小善缘,遇到雨天等晴天,遇到雪天就享受雪花落在头顶的美丽。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一直善良下去,就对了。
星光不问赶路人,时光不负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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