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群里钟鸣老师昨天下午上班时候突然大口吐血,今天早晨7点在医院去世。为钟老师默哀!祝他在天堂安好!”中午正在办公室躺椅上做简短休息,在群里看到唐总发来的一则消息,让很多人悲恸不已,大家纷纷发出默哀简讯。
钟鸣老师,从事教育事业,喜欢文学,作品产出率非常高,常见发表于报纸杂志。钟老师的文章大都是怀旧的,乡愁的。五十开外。七十年代全家下放在何湾,童年青年都在何湾度过,后全家上调到上海。
最后一次见面是国庆期间闻总宴请的聚会上,席间钟老师流露出种种对何湾的不舍,他说虽然全家上调到上海,解决了孩子们的户口问题,自己也有了喜欢的工作,但是也失去了很多。这对于一个生活在小县城的我无法理解的:上海可谓国际大都市,何湾地处偏僻的乡镇而已,有啥好失去的?
有时候,我们总感觉来日方长,对自己喜欢的人和事,总是计较和拖延。不如看淡该看淡的,行动该行动的。就像钟鸣老师从没放弃写作。
“丫山,不老的传奇
文/钟鸣
传奇
远的难以置信
近的无法复制
一步一个惊奇
一步一个故事
丫山地质
经过几千年的沧桑
成就了现在的模样
大自然鬼斧神工
树造出西乡第一桂冠
……”
“我的小油灯是用一只小瓶,在瓶口上盖上一个铁皮盖子,用钉子在瓶盖上钉个一个小洞,揪一小块儿棉花撮一个灯捻,短的一头露在瓶盖上,长的一头浸在油里,小油灯就做成了。那时候,没钱买煤油,就用碾米机用过的废柴油当燃料。爸妈时常帮我往瓶里加些柴油,坐在灯下,开始看书写作业……”
“记得那时村里的水井经常干涸,需要到村外的河里去挑。当时的我个子小,身子又单薄,挑两桶水相当吃力,我便想了个好办法,用一块大约一米长的木板,在木板的一面装上三个木头做的轮子,成等腰三角形,再用一根绳子拴在木板前端,把装满水的桶提到木板上,拉着绳子,就能把水运到家。既省力又省劲。日子如流水般过去,我也从一个少年渐渐长大。挑水的经历,不仅历练了我的体魄,也锤炼了我的意志:不管日子给出什么样的难题,我们依旧还要坚定地前行……”
钟鸣老师一定是不舍故乡的一草一木,怀念的一定是儿时的那些往事。
钟鸣老师的一部诗集在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已经完成第三次校稿,就待出版印刷了。
白岩松在《朗读者》中跟董卿说,每一次离别就是一次小型的死亡。作家终结一生的写作内容无外乎就是“生老病死”四个字。而有人说“书和电影,都是为了让那些应该再活一次的人,永远的活下去”。
钟鸣老师并没有走。
悼钟鸣老师 悼钟鸣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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