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也会成为一个“好”的讲述者。之后的某天我也能自如地说出一段故事,省略其背后的零零总总,使之戏剧化,生动化,原因、隐秘的心理、细节等等明明也属于决定因素的这些方面,都是不重要的,可以删除的,却也恰恰是我真正所关注的。我可以并正慢慢成为那样一个讲述者,越是长大我越是这样感受到,我可以成为我以前讨厌的大人,并且这样做起来毫不费力,事实上我渐渐希望成为我以前讨厌的样子,我需要那种模式来生存,来表达,总是以小孩子的姿态暴露于外是容易动摇和受伤的,不坚定和强大的人没办法总是支撑着自己。
是这样,没有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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