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我们坚定,动摇我们信念的,往往是改变,和考验;或多或少,或轻或重,或浅或深的会询问自己,扪心自问:“我这样做是否是有意义的?”,以及“我是否要这样做下去,或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等等。有时候,这种挑战往往就在于一种“轻微”的力量当中而促成了你思想上面的波澜,波动,与行为上,甚至到后期行为上面的惊涛怪浪了。就像一部电影,一场饭局,甚至一次朋友间的聚会聊天儿,乃至于谁谁,或谁不经意间的一句话……等等都会促成这种或短暂,或间歇,间距,或持久,持续的自我怀疑了,你问自己:我这是在干什么呢?没有结果,或者结果渺茫;没有希望,或者希望“堪忧”等等的焦虑,自责,与不自信都接踵而来,好像你就早该“醒悟”,而投身到另一场革命,或事业当中去似的,好像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场笑话,在他人看来已经笑了你很久,而你自己方才幡然悔悟似的,那么垂丧,那么低落,那么愁人,而又那么自我弃离了。所谓放弃,其实大都源于上述的某几项内容之一,或多或少,或轻或重的是纠结,纠缠于此了,而那些无论如何都打算坚持下来的人们,那些无论如何都打算继续下去的人们……则最清楚于此过程当中的那种奥淘,和心里煎熬了。一段铁路,长一百八十公里而修到九十五公里的时候听说西边有座金矿赚钱,不去“傻子”,而人人都去淘金,和挖金矿去了……你怎么办?你要当这个继续修铁路,刨地挖坑的傻子吗?
1.
这个问题,对于修到一百七十八,甚至一百七十九公里的人来说,他不称之为“是一个问题”了,而对于修到第一百八十五,一百九,甚至两百公里以上的人来说……对于那样的人来说大抵亦也称不上是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大抵只针对修到第九十五公里的人来说,对于修到第九十五公里的人来说那或才称之为:是一个问题了。
我们人,做一番事业,或者坚持一份爱好,或者用我经常所说的:“修道”罢。我们修道的人其实特别清楚自己现处于哪一层阶段,或哪一层“境界”,别人不说,我们自己亦也不轻易去说……但己心里总有个谱,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以及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了等等,一样。故我们亦也知道哪些人是做不下去的,亦也知道哪些人是能做下去的了,一样。故我们对于自己的事儿来说,心儿都知道的,明镜儿一样;而不需要再考虑诸如: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者说:我这么做是为什么了……等等,等等的一样,我们不再考虑为什么,我们不再动摇,甚至我们不再疑惑,和匪夷所思,我们就做自己该做的事儿,我们就完成自己该完成的使命……我们就做我们自己,而不去再管,在顾及他人会怎么想,或以及怎么看我们了……一样,都知道么?都知道。能不知道么?但知道了还得做,这就是修道,以及修行之妙了。就好比你有一“轨道”,弯的,曲的,快的,慢的……你可以躺着转,你可以睡着转,你可以站着转,你甚至可以骂着街,骑在自行车上转,等等,等等的,但是你无论怎么转,你却是不会脱离这个轨道的了,一样。
2.
就好比我写文章,写文章,做人,生活……等等,其实都是一样的。写文章,不管我怎么写,我甚至可以用“脏字”,我甚至可以用一些“侮辱”,或“羞辱”的话……但是无论我怎么写,他却总是对的了,一样。你“上道”了,你走下去,就错不了,因为只要上道了,真的,真正的上到了自己的“道”上话,那你无论怎么走,却亦也都是完美的,无论你怎么走,却亦也都是对的了,一样。这就是人的魅力,这就是“上道”之人,或者说修道者们个人之魅力了……一样。
我们看有些修道者,得道者,你去问他问题,他不理你;你再问,他又可能打你,真打你啊,或者是笑脸相迎……你不理解,你觉这人是不是“疯子”(所谓),其实不是的,那是得道者,那是修道者……他怎么做,却亦也都是对的了。
3.
有的人问大师一个问题,大师今天说:“对”,可明天又说:“不对”,对么?对,都对。因大师无论说“对”,亦或是“不对”……却亦也都是对的了,一样。这是什么,这就叫:从心所欲不逾矩,了哇。怎么都对,怎么都行,这必非得到一定的境界才能够有这种修为,和准头,人,若果坚持修道,既:坚持挖你的铁路……的话那是务必会达到这层境界的,前提是你得挖的开心,挖的快乐……等等,即所谓的:“率性的挖”了,一样。一个人若果是“率性的挖”,那么效果将会递增千倍,甚至万倍……反之,踟蹰的,犹豫的,大抵是没有“率性”,或他认为己是“不能率性”了吧。这是个悲伤的事儿,而“从心所欲不逾矩”的境界,以一百八十公里铁路为“达标”计算,大抵是需要挖到:第两亿公里罢。----文 李宗奇 戊戌年八月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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