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松看当代新闻人阿松挺普通的,代表不了当代新闻人,阿松又挺厉害的,是当代新闻人之一。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某一天,大巴山深处的小山村里突然响起了一阵阵啼哭,田间劳作的几个村人相视一笑,大家都知道村头那家李氏生了,等会儿还得要去送送点东西慰问一下呢!他们只知道那家生了小孩,不知道生了一个混世小魔头。
阿松小时候是不拘的。
上树摘果子被主人家逮住,果子从裤兜里掉出去;放牛把牛儿拴在晒场上啃石头。人家都在想那家的孩子怎么那么混不吝呀,将来可怎么办呀!阿松是不在意的,他和两个弟弟说:“我以后长大了要做记者。”二弟说:“那我以后要做科学家。”三弟说:“我以后要开挖掘机!”儿童之间的戏言总是充满希望的,还有些空泛,大人们听着也是笑着应和,不以为意的。
阿松在意了,他想,他会走出这个小山村,成为一名记者的。
2008年,有一份来自康定的邮件,接走了这个有想法的少年郎。那是康定师范专科学校的录取通知书,阿松终究是走出了这个小山村。2008年到2011年,三年时间,阿松在茶马古道的文化中熏陶,在康巴汉子的情怀中成长,修读了语文教育专科专业还考取修读了四川师范大学汉语语言文学专业,学无止境,阿松从来在路上。
但是,小山村的孩子能走到多远呢?阿松大学毕业以后,踌躇,犹豫,不知道何去何从,思考良久,他去了姐姐所在的城市,和姐姐相互扶持着,应该能走得远一些吧!
2011年,阿松开始进入新闻行业,从最辛苦的实习记者开始每天跑新闻,赶稿子。雅安多雨,阿松的裤腿鞋袜很多天都没干过,整日地泡在湿鞋里。四川多山地,阿松是经常要“上山下乡”的,有的时候跑新闻得背着器材徒步爬几个山,衣服挂坏,崴脚,摔跤是家常便饭。新闻要求新,准,达,阿松是经常跑完稿子就得熬夜写稿子,有的时候加急,在路上就得整理出来。姐姐看着他那么辛苦,总是劝他换个工作,考个公务员什么的,坐坐办公室会轻松一些,阿松总是拒绝的,他爱新闻。
后来的三年时间里,转正,做编辑,阿松在报社立住了脚跟了,雅安大大小小的街巷楼头也跑得熟悉了,他突然不想做了,这个走出了山村的年轻人,想家了,虽然和姐姐呆在一个城市已经很好了,但是他想回到那个他从小跑到大的城市,于是,2014年6月,阿松裸辞了,带着他的笔,回巴中了。
回巴中,不容易的,阿松又从头开始做记者,跑新闻。2015年,采写的《郊区租地种菜,城里人当起了农夫》,获2015年度赵超构新闻奖等奖; 2016年,采写的《巴州区农民发明家施安之 绿色农药专利卖出50万》,获四川省新闻奖二等奖; 2017年, 采写的《山高上-趟山走了四小时路险多人在山路上坠亡》,获2017年度赵超构新闻一等奖。《留住根脉记住乡愁》,获四川省报纸副刊作品奖一等奖: 2018年, 采写的《巴中有了世界级名片光雾山诺水河地质公园晋升世界地质公园》,获四川省报纸副刊作品奖二等奖: 2019年, 采写的《公共场所戒烟路还有多远》,获四川省新闻奖二等奖。
阿松在巴中日报报业集团巴中晚报社工作期间,荣获2015年度、2016 年度先进个人。工作期向还有多篇作品,得到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亲笔批示。如: 2016年,巴州区白庙镇缺水期间,我的报道,引起时任市委副书记、市长冯键亲笔批示,2017年,四川九寨沟地震期间,跟随巴中消防支队赶北灾区救援、报道,成为除阿坝州本地之外,第一个赶到市级媒体记者。
2019年,开始转入做编辑,阿松回巴中已经七个年头两千五百多天了,巴中的新闻里,总有他的影子,人民手中的新闻里,总有他的手笔,可能有一天,有个巴中人会说“诶?这个作者的名字我天天都见着,写的新闻还不错。”阿松听了,可能会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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