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临近我绕平潭岛独行,
遥对水天一色的台湾方向,
托风专递倾力呼唤的乡音。
为什么用方言喊?
因为那座岛上世居着我的血亲;
为何用闽南话叫?
由于彼此打断骨头还连接着筋。
当你们听到来自桑梓的祝福,
内心是否会像海浪一样翻滚?
每逢佳节,
大陆高层记挂着日月潭父老的身影;
平常光景,
各族人民期盼着阿里山姊妹的口信。
台湾啊,
“夷洲”曾经是三国时称呼你的乳名,
“左镇人”是你无法改变的遗传基因。
有一阵子母亲疾病缠身,
你成了弹丸小国荷兰欺凌的孤莺,
高压、盘剥、白眼、屈辱中过活,
以拼死抵抗证明原居民的刚性。
某段岁月祖国积弱积贫,
又被那欲吞金鸡的蜈蚣东瀛占领,
枪炮、硝烟、车轮、皮鞭下生存,
以不做亡国奴的铁血丹心抗争。
还是那个曾经,
党派政见导致伯仲离分,
令得海峡两岸冰山横梗;
华夏儿女,
对余光中先生的《乡愁》合吟,
才开启双方破冰之旅艰难行程,
两岸通航的码头由同心圆建成。
尽管这样仍有小撮自不量力者,
倚仗鸡蛋壳硬同巨大石头力拚,
由此来向臭味及狐朋狗友证明。
更有台当局蔡某及一班随从,
凭借倩女幽灵向正能量对顶,
自带镣铐跳舞搏取它国同情。
恕不知,
历史是一部教科书,
袁世凯缺德失品逆施倒行,
其被人不齿的罪名累及家族至今;
应清楚,
历史是一面照妖镜,
抗战期间的汉奸恶贯满盈,
虽获小鬼子待见但已被逐出祖坟。
同样是女人,
王昭君为和平毅然决然接受和亲;
革命先驱秋瑾为了民族大义舍身;
这些载入史册的巾帼,
已经铸就了不朽精魂。
至今,
英文高堂中椅坐稳,
公然拂逆选民初心,
任由奸佞把水搅浑,
对“一边一国”力挺;
更借天然屏障与大陆抗衡,
执意撸抱战争的火药桶,
把二千三百万无辜的黎民,
拉进火坑成为她的陪藏品。
也行,
那么首先恭喜一声,
杭州西湖的栖霞岭,
秦桧夫妻的跪像旁,
肯定添加一个陪衬。
都明白,
分裂祖国就是异志心存,
不谋福祉青史的耻辱柱,
定将铬刻殃民者的丑形;
假如推动祖国统一进程,
肯定功勋彪柄芳名永恒。
其实世人皆醉她独醒,
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以便端起架子显位尊。
她不蠢,
大陆再穷困也决不会允许
只手遮天的魍魉割断民族根;
纵然大陆人民再无能,
也绝不会让跳大神的巫婆,
分裂国家的狼子野心得逞。
不尊重民众诉求,
不谋划江山宏图,
终归会引火自焚。
拒统,
将坠入万劫不复的魔境;
回归,
才是两岸亲人共同愿景。
本来,
甲骨文中记载着血统二字,
她是炎黄子孙的伟大灵魂;
五千年的文化演绎着手足深情,
抑扬顿挫的母语令黄种人兴奋。
请听,
副热带季风中,
传出夏季捂溶坚冰地破裂声;
再看,
乔木嫩芽萌动,
有新生命对叶落归根躬问,
今天,
大陆高铁已修筑到福州的郊门,
下站就会连接到新竹南寮渔村;
祖国第二艘航空母舰即将起航,
准备迎接海外漂泊的游子返程。
台湾的兄弟姐妹,
年夜饭的香味弥漫华夏上空,
稍倾子夜的钟声将会奏鸣,
这预示着大家年龄普调一春。
刚才乡邻来电 称——
已安排好无数间客房,
就盼你们正月初二返乡省亲。
同胞们,
为了不让我的家人因团聚而久等,
虽意奔腾言未尽也只好就此打住,
相约在我新筑小舍恭候你们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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