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你的办公室的
沙发上
坐在你的右边
我们相隔大约
三四米
我们保持沉默
嘴巴不张开
但我们用我们的
第六感觉
亲密交谈着
你问我
最喜欢的小说
是哪一部？
最喜欢的诗人
是哪一个？
最喜欢的戏剧
是哪一出？
……
又问我
为什么喜欢它们？
你深情地问
我深情地答
逐渐地
我向你倾诉
我的艰辛的文学之路
一个人走着
却像在水上飘荡
在风中飘零
一个人
七零八落
一个人
溃不成军
一个人
丢盔弃甲
一个人
衣衫褴褛
形容枯槁
一个人
掩面而泣
全身颤抖
在绝望的天涯
一个人
曾被逼得
有家不能归
一个人
曾痛苦至极
生不如死
……
你在入神地听啊听
我在动情地
说啊说
我们俩像是一对知己
我又向你讲述
我对文学的痴迷
像是蜜蜂对花朵的痴心
像是大地
对春天的钟情
永不更改
永不悔悟
永远年轻
永远
激情澎湃
直到
死的日子来到
文学又像是我的玩具
我的武器
我常以文学看人生
以人生看文学
我与文学患难与共
生死相依
……
我就这样向你
“掏心掏肺”
此时
我的天空属于你
我的大地属于你
我的“话语”
像一条小河
静静地流淌着
流到你的心海里
此时
你不是我的领导
你是我的
红颜知己
2020/9/29
凌晨写于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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