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怎么会和家鸡呆在一起,不可思议。”是后院柱子的声音。
“嘘--,慢点。”妈咪咋这样呢?半夜三更的像周扒皮一样偷偷摸摸的,我的靓哥哥哪地方错了,非要抓住它?它又不能生蛋。
这时的野鸡已经走出两米多远了,虽然我们都是‘夜盲症’,但我能感觉到它的离去。
“哥哥!哥哥!”没有回应。
一只大手抓住了我娇嫩的身体,真疼!
“嗨!嗨!柱子,抓错了。”妈咪对柱子叫着。
接着两双手在草窝里摸了又摸,直到认为一无所获时, 妈咪叹了口气:“唉,白瞎一只小野鸡,眼看到手了,乍就没了呢?”
“到底有没有哇?”柱子摁亮手电筒四处照了照。
“我亲眼看到它和小花玩,又一起进了窝,还能错吗?”妈咪辩解着和柱子走了。
望着远去的手电光,我大声地叫着:“哥哥!哥哥!!”是对哥哥的呼唤,又是对妈咪的抗议。
就这样叫到天亮,可是那只野鸡哥哥再也没有出现。它一定和我一样伤透了心。
妈咪呀,我知道你是爱我的。爱我的同时为什么就不考虑我的感受呢?这也许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真爱吧。
妈咪看着我呆滞的神情,安慰我说:“花,那是野鸡,和你不是同类,它不会和你长厢厮守的……”
我无语,也无意辩解,我的感情在人的眼里是一文不值。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只鸡,一只会生蛋的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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